落在少年侧颈之上。 郁宁偏开头,身体一颤,眼眸刹那睁大,浓密眼睫毛剧烈抖动着,他不敢相信,男人竟然真的敢隔着飞行器,在众目睽睽之下逾越界限。 飞行器有隔绝窥‖探的效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郁宁依旧感觉头皮发麻,羞‖耻又惊怕,甚至比前两次被男人抵着枪,徘徊在死亡线上时还要恐惧。 他的目光慌乱地落在飞行器外,全身神经绷直起来,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着:修利刻斯上将请您还请您自重。 只是郁宁在剧院洗手间已经领教过他和男人的体型相差有多大,他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怎么可能挣脱得开? 他求饶时张开的唇瓣反而让男人得逞,红唇又被掠‖夺。 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占据整个飞行器,有生命力似的往皮肤里钻。 郁宁脑袋眩晕,被吻得娇‖喘连连,唇瓣又疼又麻,水润眼眸蒙上层迷离水汽,眼尾也染上一点儿晕红。 他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推搡着,轻软的嗓音不自觉染上些许哭腔:请您看清楚,我是郁宁,不是您的未婚妻郁风修利刻斯上将您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您放开我放开我 郁宁颤抖着身体,慌不择言,意图搬出郁风,用郁风未婚妻的头衔压压男人,让男人有所顾忌,能够放过他。 他却忘记了男人在前几次侵占他时,他的求饶从来没有起作用过。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修利刻斯黑眸翻涌,深沉得可怕,炙‖热大手捏住少年的脸,薄唇压下来,动作没有半分停顿地抵了进去。 郁宁呜咽一声,抵着男人胸膛的手无力地滑下去,无助地被抵在座椅里,柔软的红唇被欺负得可怜。 他不明白,他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毫无存在感的私生子,在帝国联邦什么都算不上,修利刻斯上将明明已经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如此对他? 这些事郁宁再怎么不经人事,也多少懂得是该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修利刻斯上将不该是对郁风才能做的吗? 郁宁挣脱不开,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试图和男人讲道理:您这样将您的未婚妻置于何地? 修利刻斯没说话,稍稍松开少年,摘下手上的白手套。 郁宁看在眼里,恐惧达到顶峰,他本能摇着头,纤细的身子不断往后躲,修利刻斯长臂一伸,将少年抓回来。 郁宁被迫承受着,茫然地抓着男人臂弯处的军装,手腕上手链绳红得艳丽。 修利刻斯眼尾落在少年手上,少年面若桃花,一张脸长得漂亮,手也同样生得少有的美,玉指纤纤,指甲淡粉,指节修长而匀称。 修利刻斯握住少年纤细的手腕,举到薄唇边,深黑眼眸锁住少年,轻轻在星陨石上落在一个吻,声音冷沉不容置喙:任何时候都不准摘下来。 郁宁白嫩指尖缩了一下,他有种错觉,男人似乎总能轻易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郁宁从飞行器上下来时,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苍白脸颊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唇瓣微微红肿,眼尾泛着红意。 之前强请他上飞行器的军官守在飞行器门口,军装服帖,站得笔直,像是完全没看出郁宁身上有什么不对般,对郁宁行了个礼,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郁宁撇开眼,心里涌起一阵难堪的情绪。 围在飞行器外围观的人群不知何时已经被驱离开去,郁风乘坐的飞行器停在旁边,同乘的副官在为郁风搬行李。 郁宁看着和副官有说有笑的郁风,说不清心里该是什么滋味。 郁公子。军官忽然开口,对郁宁做了个请的姿势:上将吩咐,由我带郁公子去报道。 郁宁收回视线,看着军官,没有动作。 在军官请他上飞行器的时候,郁宁就觉得军官的声音有点耳熟,现在他终于认出来了,这个军官就是昨天到郁家别墅送礼的人。 明面上是送礼,实际上是不动声色给郁家施压,让郁父郁母威慑于军事学院背后的势力,不得不打消送走他的念头。 无论是昨天在剧院洗手间,还是之后到郁家送礼,修利刻斯上将都是故意的。 这个猜想跳进脑海,郁宁嘴唇微抖,脸色惨白一片。他依旧觉得难以置信,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位高权重的修利刻斯上将如此大费周章。 军官又喊了他一声,郁宁才回过神来,他强忍住翻腾的情绪,垂下眼睫毛:麻烦您转告修利刻斯上将,报道的事情不劳上将费心。 军令如山。请郁公子不要为难我。军官和之前一样,寸步不让,无声胁迫:郁公子真有什么话,还是当面对上将说吧。 郁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