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伸出手就朝着飞鹰的身上摸去。 飞鹰很想躲,可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阮半夏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阮半夏从他腰间掏了一个令牌出来,又从他的怀里掏了两个令牌出来,最后,又在他的袖子里掏了一个令牌出来。 看着这么多的令牌,阮半夏脑仁都疼了。 “到底哪一块是能够自由进出大梁城门的令牌?” 飞鹰闭口不言,脸上的气愤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阮半夏见他两人都不说话,顿时高声喊道,“明月,将食盘端上来,全部喂他们吃了!” “哎,别,别,我说!”飞鹤直接投降了,“就是那块,金色的上面有太子令的那一块,可以自由出入大梁任何一个关卡!” “飞鹤!”飞鹰的眼神像是要将飞鹤给吃了一般,“你知不知道公主对我们大梁有多重要!?” 飞鹤难受的看着他,“我当然知道,可是,飞鹰,太子已经做了太多的错事,我们不能让他一错再错!” “战争里没有对和错,只有输和赢!”飞鹰恨铁不成钢般的瞪着飞鹤,“难道你想看着靖江之事,发生在我们大梁身上?” “飞鹰。”阮半夏伸手拿起飞鹤说的那块令牌,举到飞鹰的眼前,“冷羽是不是打算在我大祁军队进入大梁皇城之时,用冷如雪来要挟我?” 一句话,说的飞鹰哑口无言,他甚至不相信的看着阮半夏,他真的没有想到,阮半夏连这件事都料到了…… “呵……”阮半夏冷笑了一声,“冷羽如果真的将冷如雪推上城墙,用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来让我大祁退军,那他就是无情无义之人,这样的人,就算让他得了天下,那对于天下的百姓来说,无疑就是一场灾难!” 灾难…… 飞鹰紧紧的抿着唇,眼眶也渐渐的红了…… 阮半夏叹了一口气,“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夏钧尧,要帮助大祁吗?” 知道那两人不会回答,她自顾自的说道,“就因为夏钧尧从不会因为争权夺利而去陷害一个好人,如果,夏钧尧也做了像冷羽一般的事,我必不会帮他!” 她将令牌放进怀里,慢慢的站起身,“天下之大,百姓无数,如果人们能够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谁当皇帝不一样?只是,这个皇帝一定是要为民着想的好皇帝。” 话已经说完,阮半夏也不想再给他两人进行政治教育,走出了柴房,看见明月站在门口,一脸感慨的看着自己,阮半夏轻轻的笑,“让伙夫给他们准备点饭菜,好好犒劳一下。” 明月领命,见阮半夏已经走了几步,他忽然出声叫出她,“娘娘!” 阮半夏站住脚,没有回头,轻轻的回了一句,“嗯?还有事?” 明月上前一步,“当初……我跟着殿下,也是和你一样的心态。” 是啊,夏钧尧确实是一个仁君,天下在他的手里,百姓们才会真正的安居乐业。 阮半夏点点头,笑着走了。 有了上一次派遣紫月,被绑架了,阮半夏开始只觉的,什么事都先跟夏钧尧商量。 晚上,夏钧尧进府的时候,阮半夏早早的等在了正厅,看见夏钧尧来,她兴奋的拉住了他,“有件事,我跟你商量一下。” 夏钧尧挑了挑眉,很有兴趣的坐在了太师椅上,抬头问她,“什么事?” 阮半夏笑嘻嘻的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今日,我在飞鹰他们手上得了一块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大梁的任一城门。” “哦!?”夏钧尧眼睛一亮,笑着看着她,“这可是好东西!” “那是当然!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阮半夏见七月端着茶壶走进来,她赶紧站起身,去接了过来,讨好的给夏钧尧倒了一杯热茶,“东西是拿到了,可是有件事,你要帮我。” 夏钧尧端起茶盏,送到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何事?” 阮半夏呵呵的笑道,“那不是,我身边的暗卫都出去做事了,身边就剩下明月了,我想将这块令牌给月影送过去,毕竟冷如雪如今怀着身孕,如果没有令牌,月影很难将她安全的带出来。” 夏钧尧不得不佩服阮半夏在这些小事上的心细,他沉默了一下,笑道,“一会儿青儿他们要来,不如将令牌交给他们,他们恐怕是将整个大梁的地形都摸透了,想要找到月影和冷如雪,应该很容易。” 这事好啊! 阮半夏赶紧点头,笑着拉住夏钧尧的手,“真的?他们要来?好啊,我把令牌交给他们,他们把月影他们带出来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