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伺候,有事我在叫你。” “是。”随风颔首,走了出去,并且把门给他们带上了。 只因刚才随风那一曲,让两人心中都百般郁结,夏墨言吃着桌上的菜,喝着杯中的酒,就开始对魏珊珊吐露心中的不甘。 那魏珊珊心里也是郁闷,听夏墨言说着吟月如何的负心,她也就开始说了起来,“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喜欢我的时候,把我当心肝宝贝,不喜欢的时候,说一脚踢了就一脚踢了,如果我爹不是丞相,还不知道我在刘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夏墨言叹了一口气,拿起酒壶又给魏珊珊倒了一杯,“表姐只是所托非人罢了,你看我不是全心全意的对吟月么,可是我又得到了什么?” 这俗话说得好,喝酒的时候就不能提伤心的事,否则会更愁。 夏墨言和魏珊珊两人,就是越喝酒越说,越说,心里就越不舒服,然后就喝得更厉害…… 楼下,阮半夏在柜台边看完了账本,这时候夏钧尧带着皇帝进来了。 “夏夏……” 阮半夏抬起头,就看见皇帝换了一件便衣,跟在夏钧尧的身边,她把账本推到一边,笑着迎过去,“老头,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看看了?” 皇帝一听,爽朗的笑了起来,“我怎么能不来看看,这里我可是占了股份的,丫头,你可不能让我亏本啊!” 这件事还说呢,当初皇帝说的好听是赏赐给阮半夏三家酒楼,其实呢,他是把酒楼给了阮半夏,可是却硬是要了两成股份去,这可是把阮半夏郁闷坏了。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皇帝,想分了你的钱,就分了你的钱。 不过这样也好,她在京城的酒楼和赌坊,有了皇帝这个靠山,根本没人敢来造次,就是夏墨言来了,也得收了他太子的架子不是。 “瞧你小心眼的,我赚了钱自会分给你,还来查岗。” 阮半夏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收到夏钧尧的视线后,她轻轻的笑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夏钧尧立刻会意,“爹,这酒楼也开了好几天了,咱们也去尝尝里面的菜可好?” “这当然好!”皇帝今日来,主要目的就是来吃饭的。 自从江南一行后,他就得了一个病,就是吃什么都不好吃,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总是想着阮半夏做的菜,如今这酒楼的大厨可是得了阮半夏的真传,他现在又是股东,自然可以过来免费吃。 “走吧,楼上我特意给你们留了一个包间。” 阮半夏带着夏钧尧和皇帝上楼,一边走,一边说,“还别说,这几天赚的银子真是不少,京城一天比我在宣城的酒楼三天还要赚钱。” 皇帝听得乐呵,夏钧尧也跟着笑了笑。 到了三楼,阮半夏看见随风竟然站在门口,她皱眉,“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里面伺候的吗?” 随风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抱着琴低着头,小声的说,“我被他们赶出来了,说是不需要我伺候,他们有事要做。” “他们能有什么事?”阮半夏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皇帝听得迷迷糊糊的,忍不住好奇的问,“丫头,你们在说谁啊?” 阮半夏这时候才想起皇帝在这里,她回身,目光躲闪的不知道该看哪,支支吾吾的说,“呃……没谁,就是,就是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皇帝看阮半夏那眼神就知道一定没什么好事,他上前一步,作势就要推门,阮半夏连忙伸手拦住他,“老头,真的就只是一个朋友,你别这样啊,我还要做生意呢。” 皇帝的眉头越皱越紧,“什么朋友是我不能见的?” “哎呀!”阮半夏实在是瞒不过去了,才狠下心来说,“就是太子和相府的大小姐而已,人家表姐表弟的,有什么好看的。” 这话说得确实没错,表姐表弟出来吃顿饭也没什么不可以,更何况魏珊珊是成了亲的,两个人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无非就是叙叙旧罢了。 皇帝这才放下心来,收回手,“即是这样,那就不打扰他们了,我们去吃我们的吧。” “这就对了嘛!”阮半夏笑着挽住皇帝的手臂,把他往旁边拉。 就在这时,从包间里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嘤咛声,这里都是过来人,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声音是怎么出来的。 皇帝顿时脸色一沉,一把推开阮半夏,转身走回包间,抬起手一把推开了门。 抬眼看进去,却没看见人,皇帝眉头一拧,抬起脚就走了进去,看见屏风后有人影,而那女子的声音愈发高亢,皇帝心里一火,直接越过屏风走了进去,却见夏墨言穿着褒裤压在魏珊珊的身上,而魏珊珊连肚兜都扔在了一边…… “畜生!”皇帝一声怒骂,倏然转身,背过了身去。 门外,阮半夏和夏钧尧听见声音,两人相视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看见夏墨言这时候还趴在魏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