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上撒娇,“你就别取笑我了,你知道的,我这心里肯定是关心你的啊!” “好,好,好!”阮半夏无奈的笑了一声,抬眉看见阮冬青受了伤,便吩咐明月去拿药箱,把一行人全部叫进了房间。 本欲给阮冬青上药处理伤口这件事一直都是阮半夏做的,可现在李静在这,看着李静那双紧张又担心的眸子,阮半夏站起身,把位置让出来,“别看了,你去给青儿上药吧!” “嗯。”李静甜甜的笑了一声,坐下,也不顾这里站了这么多男男女女,伸手就去扒阮冬青的衣裳…… “静静!”阮冬青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抬起眼眸不好意思的看了阮半夏一眼,小声的说,“我……自己来吧。” “哎呀,你还害什么啊羞!”李静抽出自己的手,一把扯开阮冬青的衣裳,看着被鲜血染红的里衣,她的眼眶唰的一下红了,“我还以为没多严重,结果流了这么多血……” “我没事。”阮冬青吸了一口气,自己抬起手把里衣给解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上面还几条被剑割伤的口子,可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伸手就去拿药。 “我来吧。”李静抢过药,忍了忍心里的难受,小心翼翼的给阮冬青上药。 “王爷。”七月拿着剑抱胸,站在一旁轻声道,“今日之事,咱们该如何处理?” 夏钧尧走过去,坐在床上,沉寂的眸中星光点点,掀起眼皮看了阮半夏一眼,便朝她伸出手。 阮半夏把手递过去,然后坐在了夏钧尧的身边。 夏钧尧抓着阮半夏的手,在掌心里轻轻的摩挲,静默了片刻,才缓缓问,“人进京了吗?” “嗯?”七月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夏钧尧问的是什么,他拧了拧眉,“还没,在路上,大概两天后就到。” “好。”夏钧尧转头,抬起手轻轻的拂了一下阮半夏耳边的碎发,温柔的凝视着他,嗓音却冰冷得刺入骨髓,“那咱们就礼尚往来,送太子一份大礼!” 阮半夏听得一愣一愣的,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夏钧尧,“你们……在说什么?” 夏钧尧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揽住阮半夏的肩,将她轻轻的抱进怀里,“我们在说,准备了一场大戏,给你接风洗尘……” 大戏? 当晚,李静没有离开凌王府,而是在凌王府的客房里睡下了。 倒也不是李静赖着不走,毕竟现在非常时期,太晚出门不安全,再说,大家都在凌王府里,省的分心。 第二天一大早,凌王府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王妃娘娘……”小厮跪在地上,向阮半夏禀告,“叶将军求见。” “叶将军?”阮半夏愣了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个叶将军是谁。 倒是李静掩着唇笑出了声,“叶俊生来找王妃姐姐作甚?有何事?” 原来是叶俊生啊…… 阮半夏抿着唇轻轻的笑,忽然想到那时候她受了伤,又中了毒还在西域皇宫的时候,夏钧尧就这件事还打翻了醋坛子,她这心里也很纠结,到底见不见呢? 倒是阮冬青一点也没看出来他们三人的尴尬,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径直的朝着正门跑去。 看着阮冬青的背影,李静瞟了阮半夏一眼,淡笑,“王妃姐姐不必烦扰,阮冬青不是帮你选了?” 这事…… 就连李静都看得出来,这个阮冬青还真是…… 阮半夏笑着摇摇头,要是晚上被某人压在床角折磨,她一定要狠狠的告阮冬青一状! “师傅!”阮冬青跑到正门,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等待的叶俊生,他走过去,一把拉住叶俊生的手,二话不说,直接将叶俊生给拖了进去,“上次见面,青儿就没能与师傅多说两句,今日,咱们一定要好好的聊聊……” “呵……”叶俊生笑着摇摇头,“都当了兵马大元帅了,还这样不稳重。” “什么兵马大元帅!”阮冬青撇了撇嘴,“在师傅面前,青儿永远都是徒弟!” 不得不说,阮冬青当年看着虽傻,可人情世故还是懂的,特别是对叶俊生的情谊,他一直牢记在心。 再加上阮半夏确实调教的好,如果没有阮半夏,阮冬青永远都是村里那个被人欺负抬不起头的二傻子! 拉着叶俊生一路走进去,最后带到了花园的凉亭。 那里,阮半夏和李静坐着正在说笑,叶俊生远远的见了,阮半夏那嘴角边的笑容那么真切,那么舒心,让他看着心情莫名的也跟着好了起来。 “姐,你们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叶俊生走进凉亭,还没忘给阮半夏和李静行礼。 一番礼仪过后,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