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中,紫檀木雕漆床架微微震颤,男人与女人交融在一起的喘息声让室内的空气异常火热。 “不要……太快了!嗯……我受不住……” 女人香汗淋漓,持续的极致欢爱已让她疲累至极,软在男人怀里,似一滩泥。她美目微闭,已是困极了,偏偏男人不肯放过她,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般的情潮袭来,叫她身不由己地沉沦。 男人喑哑地笑,喘着粗气道:“乖宝,怎么会受不住,你瞧,你那里喜欢极了,流着水儿不肯放我走。” 下身那根可怖的粗壮肉刃依旧毫不留情地顶入那销魂洞,次次尽根没入,直捣得那处酸软无力,却偏偏不受她控制地涌出大股滑腻腻的淫液,让他入得又顺利又舒畅。 男人腰力惊人,抱着她迅猛冲刺了百来下,最后又缓又重地顶弄几回,尽数射进女人体内。 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回味着方才淋漓尽致的情事的余韵。曹月娥却突然一记粉拳捣在他胸口,可惜绵软无力,就跟挠痒痒似的,反倒有几分娇嗔的调情味道。 胡凌懒懒嗯了一声,抓住那只小手放到嘴边又亲又舔,问她:“怎么了?” 曹月娥脸上红晕未退,扁着嘴道:“你,你怎么……弄在了里面?” 她害羞,话说得委婉暧昧,却无意地带着情色意味。 他刚释放过,竟被她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又勾得下腹一紧,那话似乎又有抬头之势。 他不动声色,双手在她娇躯上流连,温柔地道:“为什么不能弄在里面?” 听他这话,她顿时连耳朵都红了,咬唇道:“若是怀孕了可怎么好?你不怕引来非议,我怕!” 他嗤笑,抬起她的小脸,戏谑地说:“怎么会引来非议?皇上出宫前已下旨将你赐给我,何况你早已是我的人。既是我的娘子,即使是有孕,那也是天大的喜事,谁敢非议?” 曹月娥忿忿道:“谁……谁是你娘子!我答应嫁给你了吗?” 他并不恼她嘴硬,好整以暇道:“那也不用着急,反正离婚期还有一个月,你可以慢慢考虑。” 圣旨一下,胡、曹两家便立即着手准备他俩的婚礼。这么多年两人的苦熬,两家人都看在眼里,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到圆满,两家人都很是欣慰。 自从那次之后,胡凌尝到了他的“小尾巴”的绝妙滋味,食髓知味,竟似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欲罢不能。虽说有种种婚前规矩约束着,他还是胆大包天的夜夜潜入曹府“偷人”。 为了方便尽兴,他常常是把人偷到他的忠勇侯府,胡天胡地的折腾,好不快活! 这段时间,两人夜夜狂欢,床笫间欢愉合拍。 然而,曹月娥始终心有不平,每次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嘴上不肯饶过他,实际却一次也未曾真正狠心拒绝。 她觉得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十分可憎,憋了半晌,吐出两个字:“无赖!” 胡凌只觉得她憋红了脸、口是心非的样子可爱极了,趁她走神之际,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曹月娥一惊:“你……你!”下身已然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腿心。 两人都是未着寸缕,她那私处还留着两人方才交欢所留下的液体,浊精与淫液混合,滑腻腻的,只要他稍一挺腰,定能顺利至极地直捣花心。 她已然体味过那种滋味,腰间发软,下面便无端泛起一阵瘙痒,令她下意识想夹腿。 胡凌立刻察觉,出手掌住她两股,火辣辣的目光紧盯她媚色渐起的小脸。明明自己也忍不住了,嘴上却还要恶劣地挑逗她:“乖宝等不及了,刚才没吃饱?” 她闻言气得欲合拢双腿,不给他得逞,他却就在这时猝然一杆进洞,“哧——”撞入她体内! “啊!”引得她急喘一口气,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他俯下身,叼住她的嫩唇,轻笑道:“为夫也远没有吃饱,娘子莫急,这就来了!” 而后,曹月娥不及反应,便被他再次带入了狂风暴雨般的情潮中。 ———— 首-发:po18.asia(ωo?1⒏ νip)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