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别人知道了……”毕竟,有点丢人。 玄懿帝扔出一个不容拒绝的理由,“等到北邑安然度过此劫,微巳与北邑的牵连秘术,朕会做主断开。” 谁会愿意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绑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上?襄离一咬牙,“成交!” 北邑皇宫仍旧热的与蒸笼无疑,但是玄懿帝的私库却有种别样的清凉。 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里空旷的很,穿堂风簌簌而过,竟然驱走几分热意。 皇帝的私库本应该是珠光宝气、金光闪闪的一片,满地珍珠乱滚动,黄金铺地,乱七八糟的夜光杯和玉璧从箱子里溢出来……可是这里显然跟襄离想象的不太一样。 这里没什么珠宝和黄金,古董和玉器,有的只是黑压压的暗沉,那是玄铁的颜色。在这里,停着巨大的飞舟,形似真人的机关傀儡,各式各样的神兵利器,稀奇古怪的宝械…… 挂在那里有人靠近就会叮叮当当响的闻声铃,会自己弹的琴,能喷三尺高的火的黑管子,襄离还在里面见到了上了弦就会自己飞的木鸽子——又省吃的又懂事,比啾啾好太多! 该说什么呢?不愧是北邑,就是如此……不同凡响! 往里面一走,挂在墙壁上的“灯”就亮了起来,听说那灯盏里有“应声虫”,听到脚步声就能屁股着火,点燃翡翠魂里的灯绒。 玄懿帝走到那黑沉沉的铁家伙面前,把手放在上头忘情的抚-摸,就好似这不是个铁疙瘩做的飞舟而是个肌肤细腻的美女。 北邑男人的浪漫,襄离等凡夫俗子毫不了解。她丝毫没有理会对方那爱惜万分的心切,大长腿一抬,就在飞舟那舟翼上烙了个黑印。 玄懿帝看了一眼黑乎乎的鞋印,又看了眼已经上去飞舟的襄离,哆哆嗦嗦的指着鞋印说道,“这……这是北邑第一架飞舟!” 襄离纠正道,“第二架,第一架开阳君自己留着了。” 玄懿帝噎住了,这件事他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手里的才是第一架! 可是就是不是第一架也不能在上面踩啊!哪一个拿到飞舟的战士不是爱逾珍宝,每天不擦的光可鉴人都不睡觉的! 玄懿帝的愤懑与情怀无人理解,站在原地杵了半天,被襄离不耐烦地催促:“走啦走啦,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 玄懿帝深吸一口气,还没等掏出丝帛垫着脚爬上去呢。 “啪——”一个成年男子的脚印也烙上去了。 “啪——”鸟爪子好大一个。 这日子没法过了…… “哇这就是飞舟吗?看着跟船差不多诶!真的可以飞吗?诶嘿嘿嘿~” 哦,他上次坐飞舟的时候不是蛋就是崽,完全不记得了。 啾啾兴奋的背景音里,襄离和微巳一脸苦大仇深。忽然想起来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们每人会开飞舟。 不过看着船舱里的玄懿帝一脸的委曲求全,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先不说出这句话了。 襄离是微巳从小用豹子胆喂大的,袖子一撸,“不就是开飞舟吗,我看开阳君开过,应该问题不大,没有道理云翼都行我不行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