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沉的白衣铸剑师却忽而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如醇酒,入耳的时候便把人给灌醉了。 “怎么了,现在开始害怕了?”这句话是他略一低头说的,男性灼-热的呼吸都在耳边荡着,连周遭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襄离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进入蒸笼,来个鲛人十八吃。 果不其然,上一刻脊背刚沾到光滑的石头,下一刻就被清蒸了。 剥皮去骨蘸上蜜-汁,最后被吃的盘子都干干净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襄离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块悉心捶打的鱼饼,就没有一处带骨头的! 跟上次那又纯良又窘迫,好像吃亏的人是自己一样不同,这次的微巳懂事的很,真的就在旁边守着一动不动,支着手臂玩襄离那细柔的发丝。 他束发的发簪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衣襟也半开着,肆无忌惮的敞露风光。雪色与雪色对撞,清冷高贵的神明作出如此慵态,比妖魔还显得蛊惑人心。 襄离一大清早就被这明晃晃的“春-光”闪到了,僵硬在一边不知所措。 还敢火上浇油吗?不敢不敢,怂了怂了。襄离心里欲哭无泪,早知道馋师父的身子这么大代价,她一定…… 这细微的动作也没逃过微巳的眼睛,他一抬眼,星河都流动了起来,卷着千万落花打了个旋。 “醒了?” 襄离没出息,对着人家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瞬间把刚才的说辞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下次还敢。 襄离心想,爱美嘛,鲛人的天性,怪不得她。虽然大多数人还不如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可是微巳却是雷打不动的吸引自己,这大概就是自己的专属吧。 小鲛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发光体找个没人知道的海床藏起来,以后只有自己一个人看。 “以后……不要瞒我。”微巳看着她,眸光一动说道。他没有用骗,直说是瞒,他知道襄离是为了自己,可是他更是心疼。 “哦……”襄离在心里默默腹诽,要是微巳知道了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么做的,毕竟这个办法是第一次实践,危险重重。其实她没有把握控制微巳的血,更没有把握可以让还魂蛭草尽数转移,这不过是一场豪赌,不过她赢了。 不过微巳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他肯定会分析利弊,要是失败率太高,保不齐就干脆把摇光君放弃了,说不定看在兄弟的面子上还得给他个痛快…… 襄离也不敢说自己就是赌一把,支支吾吾的应着。 “当然了,你要是就想做那事……也无须找那么多理由……你我之间,天经地义。”襄离怀疑此时的微巳绝对被业火影响了大半,不然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这么……破廉耻! “谁说的!”襄离为了自己的腰考虑,连忙否决,“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是吗?”对方意味深长的一笑。 “当……”然字还没说出来,山洞外咋咋呼呼的叫喊就响起。 “这不是摇光君吗?天啊怎么在这里!” 这声音是……蒹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