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襄离根本没有顾及到云末的悲惨遭遇,因为她还在专心致志的给自家师父顺毛。 “我不走我不走,哪里都不去!”她用着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可是微巳头顶却还是隐隐约约冒着黑气,一副怒火中烧却不得不极力压抑的样子。 夭寿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襄离一头雾水,但并不妨碍她作为一个人性挂件舍己为人普渡众生,牺牲自己一个来让大家免遭天璇君的迁怒。 而微巳表面上一副生人勿进的低气压弥漫,手里却是紧紧的抱着自家小徒弟,好像生怕别人抢走了一样。 被云末那边一场闹剧吸引去的目光逐渐转回,却又被微巳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再看全都给我死。 将士们忙不迭的转过头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不敢,您老随意,我们就是一群瞎子,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其中也有没有眼力见的,姗姗来迟的玉衡君由于“拖家带口”,赶来的要比摇光君晚上一些。 她身下骑着赤豹,怀里抱着山猫,肩膀上立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白鹰,头顶上还趴着一只软塌塌的仓鼠,端的是好大一家子人。 杏黄的劲装束腰窄袖,原本十分凸显身材,可惜被那一身的毛茸茸糊了个透彻,乌黑秀丽的头发结成辫子打着丝带,可是也被那仓鼠睡的活像个鸡窝。 要不是将士们齐齐行礼恭迎,襄离压根看不出来那是玉衡君...... 她还记得当年云中学宫入学大考时那个英姿飒爽的目光湛然的女子,废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个活像个倒卖裘皮的女人跟当年的那个联系在一起。 “行了行了,无需多礼,这些个繁文缛节你们做的不烦我看的都烦了......哎哟,怎么人都散了......” 她抱怨着身下骑着的赤豹,“小红啊,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出去遛弯,我们也不会赶不上热闹啊。” 赤豹甩了甩尾巴,默不作声的背下一口巨锅。 呵,要不是某个女人看上了外面的野鹿非要把人家勾搭回来,他们会回来晚了吗? 不过不敢说不敢说,您掌口粮您最大! ”不是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起一家人起来了吗?我这听到消息立刻就赶过来了,摇光呢?云翼呢?说好的热闹呢?”玉衡君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地砸过去,险些把被她揪着衣裳领子问话的人砸晕过去。 “呃......回禀玉衡君大人,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您听我慢慢给您说......” 这个被揪着领子问话的偏偏还是个急死人的慢性子,一句“慢慢给您说”险些让天生炮仗脾气的玉衡君听的眼前一黑。 她忍无可忍的揪着对方的领子摇晃,“说重点,不用的细节通通都不需要,给我长话短说!” “是......是......”小卒没有办法,只能扁了扁嘴压缩了自己声情并茂身临其境的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