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杀我?不能吧,我做错了什么? 詹箬打开门,淡淡道:“你叔叔不惜命,总有别人要夺命,为人在世,有点忧患意识总不会吃亏。” “杀你的概率不高,但也不是没有。” 那个刘轩似乎对家庭关系有很深的厌恶,所以对熊仁河下手的方式特别残暴,俨然控制不住情绪。 他明知道身份即将暴露,不往外跑,反而往监控密布不好生存的市区跑,摆明了还要干一票。 要么是脱逃的林楠,要么就是跟死者相关的熊达。 她刚刚在工棚房间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堆东西,唯独没瞧见熊达之前提过的土特产等物,熊仁河这人也没收纳的心眼,啥东西都堆一起,何况是第二天就要给侄子的,它不会在桌子以外的地方。 所以,它被人拿走了。 杀了人还要拿走东西,说明这个刘轩对熊仁河的亲友关系过分在意。 杀熊达的可能性恐怕不低。 但詹箬现在是外人,没法解释太多,不然难以圆说她对凶手以及熊仁河的了解,只能提醒熊达了。 至于韩珖那边,人家是专业的,也用不着她多说,自能查到,否则刚刚也不会拉着熊达问,还嘱咐他们别乱跑。 砰,门关上了。 熊达一时无言,吕元驹跟苏缙机对视一眼。 詹箬好像很讨厌熊仁河。 ———————— 詹箬讨厌的不是熊仁河,而是讨厌为何他可以轻而易举糟蹋得来不易的性命,对这个世界毫无敬畏之心。 偏偏有些人与之相反,那般敬畏,那般小心翼翼,却最终惨淡下场。 可能被偏爱的人真的有恃无恐吧。 啪嗒,背包扔在桌上,她卧倒在沙发,仰面看着天花板,沉默很久...最终绵长吐出一口气。 “生命生来公平,正义虽迟必至。” 喃喃这一句,她忽嗤笑了下,起身,拿起背包进书房工作。 狗屎。 —————— 韩珖此刻调查了当夜在棋牌室的所有村里人,很快得知了当夜的大概。 “那个人很陌生,以前没见过,但他是跟着丁伍一起来的,丁伍是附近我们几个村收菜的商人,他在市里开了一个小超市呢,挺有钱的,也爱玩钱。” “听丁伍说,那个人是给他跑货的车主,以前也替他跑过这边几个村子,但不知道这个棋牌室,这次特地带他来玩一下呢。” “那人脾气挺好的,一晚上都笑眯眯的,对那个二棍子熊仁河都好声好气,不小心撞了他,就买了好几瓶酒赔罪。” 韩珖目光一闪,问:“那个丁伍现在住哪?” 刘轩是个开皮卡跑货的,这点警方已经得知,但因为这种跑货关系并不稳定,而且多线发展,有些根本不为人所知,警方也不知道丁伍的存在。 “他赚钱了,老早住市里去了。” 警方前往排查丁伍居所路上的时候,一个戴着帽子且戴着口罩的人来到了林萱小区外面。 —————— 因为熊达的事,隔壁也不可能给詹箬投喂了,所以在吃了三天的速食食物后,傍晚时分,詹箬还是出了门。 门刚打开,撞上同样出门的苏缙机。 “你要出去?外面好像下雨了,温度有点低,记得带伞。”苏缙机提醒后,有些匆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