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感觉到周围不太对劲?”廖珩与廖子齐二人守在阿瑜的院外,相对而坐商量着之后的事,该如何去做时,廖珩陡然发现周围连鸟鸣声都快没了,寂静无比的样子让他觉得甚是奇怪。 廖子齐并没有当一回事,随声说道:“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廖珩沉吟道:“你就没有发现周围过于安静?你再看看远处那竹子上方鸟雀惊飞。” 这处城郊别院,廖珩最喜的便是它依山林而建,还有不少翠竹在林中长势甚好,平日里他来此处,都会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阵阵鸟鸣声,而现在,林中鸟雀惊飞,不在翠竹上鸣叫,丝毫感觉不到鸟鸣山更幽的意境,这让他坐立不安了起来。 闻言,廖子齐往那上方看去,确实是有不少的鸟雀从林中惊散而飞,再怎么不把事情放在心上,这下也凝重了起来,随后把自己的随从招来后,让其在外面察看一番。 没过多久,随从回来后,和廖子齐回禀并无异常,可廖珩越发觉得不对,心里头总惴惴的,便当即起身,吩咐随从去套马车。 一听这话,廖子齐当即问道:“你不会想换个地方吧?” 廖珩抚了抚他的肩膀,颔首说道:“还是慎重点为好,我们手上也就剩下这一个筹码了,若是失去了,便威胁不了成言了。” “可若是换地方,那该去何处?”廖子齐呐呐的问道。 要他说,自家堂哥还是过于谨慎了,这随从都出去探查了一番,都说没有动静,可见堂哥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了。 廖珩眉头紧锁,看着他,回道:“我记得离着不远的庄子,是你的私产,就往那去。” 廖子齐一听,眼神飘忽,话从嘴里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那处庄子是我的。” 说完,一脸疑惑的看着廖珩,他那处庄子可是连家中的那个善妒的妇人都不知道,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往外透露过。 廖珩临睨了他一眼,说道:“你把你那外室养在那处,我这又离你那太近,回去的路上难免会看到过你。” 见堂哥一副不想再多说的表情,廖子齐摸了摸鼻子道:“那你既然都知道我的外室在那,如果把房内的小娘们往那移的话,我那外室恐怕会不依不饶。” 廖子齐瞒着冯氏把自己的心头好放在了城郊的宅子上,每每想外室了,还得偷偷摸摸的往那去,生怕被那母老虎给发现了,若是这次把房内的小娘们往那移,不但会惹的他那娇弱外室哭啼,还怕会把他养外室一事传到冯氏的耳朵里去。 他那外室如今可是娇贵的很,还怀着身子,若他们换地方换到那处去,恐是惊动了她。 故而他并不想让廖珩带着阿瑜往那处去。 廖珩像是看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不由得斥责道:“现在不是顾及旁的时候了,都大难临头了,还犹豫不决的,我看你是糊涂了。” 听得这话,廖子齐心头一震,想着若是事情败露,那还真是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其他。 便狠了狠心,终是点了点头,示意自个答应了。 待随从套好马车,廖珩二人便往阿瑜那房内去,可一进房内,看了一眼阿瑜,还是没醒的样子,现在廖子齐一见她就想到了胯间的物件,被她踢的暂时难展雄风,便怒火冲天,当即没有好脸色,指使着一旁的随从把她背起。 阿瑜装昏的时候,感觉到背她的人在她身上刻意摸了几下,顿时感觉到一阵难堪,可她又不敢吭声,生怕被他们发现她是醒着的。 一行人坐上了门外套好的马车,打算往那庄子上去。 可奉命隐在暗处的人,发现了他们这一行动,可是没有指令,他们也不敢乱动,唯恐打草惊蛇,便留有一人在此等候主子,其他人在后面暗暗的跟着那辆马车。 等成言赶到此处的时候,那留着的人和他说明了此事,马车还没行多久,成言依着地上车轮印记的方向往前追。 坐在平稳的马车上的廖珩二人,还不知道危险逼近,可廖珩一直放不下心,不时的掀开马车上的布帘往外环视,已而,他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微乎其微的马蹄声,便觉得不妙,唯恐是被发现了,立刻就催促着驾马车的随从感紧让马跑快一点。 随后,伴随着随从用鞭子使劲的抽打马屁股,马车疾驰飞奔,坐在马车里的几人瞬间得扶着车壁才能稳住身子。 可装昏的阿瑜就没这么好过了,猛然一下头就磕在了车壁上,当时便疼的抽气了一声,随后再想继续装昏也是不成了。 见阿瑜有了意识以后,廖珩的目光直直的放在阿瑜的身上。 这女子浑身上下皆是伤,脸上伴着巴掌印,额间方才嗑到的地方又红了起来,瞬间就起了好大一个包,脖颈间还一条深红的勒痕,一副看着我见犹怜的样子,甚是落魄。 可廖珩向来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更别说成言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