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周围也没有旁人。二皇子便一把将英宁揽入怀中,对着他柔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宁儿是在为本皇子分忧。那我真是错怪你了,果然还是我的宁儿最温柔懂事,乖巧可人!” 英宁闻言,媚眼如丝的看了皇甫兆宏一眼,对着他说道:“不过此事确实是宁儿自作主张了,要是我事先知会了殿下一二,殿下也不会误会我至此。不过殿下请放心,我一定会帮助殿下得偿所愿!” 实际上皇甫兆宏也没有全然相信英宁所说的,不过此时此刻,对方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会帮助自己得到英招。 这让皇甫兆宏的心中一片火热,便也不去计较那些旁的事。反而目光灼灼的看着英宁,对着他一脸急切的问道:“宁儿既然这么说,一定是有计划了。” 英宁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正好是母亲的寿宴,宁儿想过了,那霍羿根本就一无是处,怎么能够同殿下比。而哥哥之所以会对霍羿有所痴恋,不过是因为未经人事。冷不丁一品那欢愉,才会以为霍羿是个好的。若是哥哥知道了殿下的好,便会将那乡野的莽夫抛掷脑后了。所以,今日……” 说道这里,英宁凑的皇甫兆宏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皇甫兆宏闻言,瞪大双眼对着英宁有些担忧的说道:“此番下药有强迫之嫌,怕是不好吧!” 可是英宁却是轻轻敲了一下皇甫兆宏的手臂,对着他嗔怪道:“殿下!哥哥做事向来有些死板,殿下如此倜傥,哥哥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动心,不过是碍于那些世俗礼节罢了。若是真的生米煮成熟饭,破除了那些世俗无谓的束缚,哥哥也不会多说些什么的。他体会到了殿下的好,自然也就离不开殿下了!” 皇甫兆宏本就为人自大又色.欲熏心,听到英宁如此说。一想到很快就可以香软在怀,立刻就喜形于色。 英宁看到皇甫兆宏这番模样,虽然心中愤恨,却还是强压着没有表现出来。 想到之前同母亲商议的那些话,今日不只是是为了将英招送到皇甫兆宏的床上。更是要在这喜宴之上揭露此事,只需弄些手段,也不怕牵连到自己手上。更何况等到殿下得偿所愿,想必也不会过于责怪自个。 听闻宫中传来的消息,老皇帝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倘若过几日真的病情恶化了,再爆出为他冲喜的英子扬竟然同旁人有了首尾,定然饶不了他。英子扬若是因此最后掉了脑袋,那安平侯府的世子之位不就可以落到自己的头上。 至于二皇子殿下,到时候众人冲入后院还有一段时间。自己早就花重金买通了一个愿意替身的仆役让他等在门口。 那仆役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却已经病入膏肓,此刻为了钱财甘愿替身去死。到时候就用他来一个偷梁换柱。 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以为英宁是同那低贱的仆役厮混在一起,而他和二皇子却可以摘一个干净。 想到这里,英宁眼底的毒辣一闪而过,又同皇甫兆宏亲密了一番。告诉了他一会儿需要去到哪个房间,位置究竟在哪里,两个人便匆匆分开了。 长公主的寿宴开席是安排在晚上,而宾客们大多午后便已经来了。于是到了下午,安平侯府便准备了许多的茶点给众人。 只是皇帝病重,并不能搭戏台子,不过文人之间那些诗词歌赋之类的倒是可以。你来我往,没有太多的禁忌。 英招这边大多数都是一些年龄相仿的世家公子和小姐玩在一起,而英子扬作为安平侯府的世子,年纪算不上大便同陆三一起坐在一旁。 英招对这些没多大兴趣,只是看那些未出阁的少爷小姐们玩着令子,吟诗作对,凑个热闹罢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