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 柏医生微笑道:“我相信你。” 从医院出来,或许是心理作用,楼觅感觉胸口没那么疼了,但多少有些心事重重。 去俱乐部和队友们一起观看了冬季世界杯几支主要对手的比赛录像,制定战术。 确定从训练生里再选拔一位当做第五人,也就是替补。 下午休息的时候,楼觅去咖啡厅接咖啡,看见谢不虞和浮屠两人站在窗边的长桌上,表情难得的严肃: “……做好失利的准备了吗?”谢不虞用玩笑的语气问浮屠,“虽然咱们九天从来没输过,但今年真不一样。” “做好了,但还是希望能赢。不然的话明年赛季一上来就有可能因为积分原因碰上阿宝和小V她们队。” “我也不想明年一上来就碰到她俩。她们太了解九天了,太了解觅姐了。记得以前咱们打分组练习的时候,唯一能克制住觅姐的就是阿宝。如果在真正比赛中和阿宝相遇,觅姐会不会……” 接下来的话楼觅没听,她关上了门,没进去。 从自动贩卖机里随便拿了一罐饮料喝,楼觅想要回忆谢不虞说的那场分组练习的细节,居然想不太起来。 从手机登录俱乐部的数据库,按照时间查找录像,前后翻了好几十页,终于找到了。 原来她记错了时间。 想到柏医生三令五申交代她不要乱吃药,可是她不吃怎么能行。 冬季世界杯,她一定是要靠神经元兴奋剂扛过去的。 幸好这药暂时还不算违禁药。 回家的路上把退烧药吃了,一路睡回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在家里的车库停了好一会儿了。 楼觅精神不错,烧应该已经退得差不多了,额头上冒了一层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