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海看到这位许久没见的老友,面上带着几分敷衍,道,“哟,这么大火气?” “江何湖呢?” “厨房里,建议不要打扰。”梅友海道。 其实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指望余渊会体谅江何湖的情况。 毕竟按照以往的发展,不管江何湖在做什么,余渊想找他,都会直接把他揪出来。对此江何湖可以说是叫苦不迭。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爽快地给出自家兄长的位置,那当然是不让余渊去打扰酒楼的正常运作了。 与其让他到处跑来跑去找人,或者自己撒谎被发现导致殃及自身,梅友海选择卖哥哥。 卖哥哥一时爽,一直卖一直爽,反正死不了。 “啧!” 余渊闻言,不爽地啧声,而后大步流星地寻了个宽敞的位置坐下,以手支撑下巴,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梅友海惊异地看过去。 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大哥?!这鲛人皇,转性了吗? 注意到梅友海的眼神,余渊内心的火气又腾地窜起来,“你也是这种眼神,我这么做很奇怪吗?!” 梅友海想了想,诚恳地道,“很奇怪。” “……!” 无话可说!! “怎么火气又这么大,又要找兄长……有谁惹你不高兴,你又不想动手?”梅友海试探着问道。 “动手?怎么可能动手!”余渊又急又气,“什么都不说让人猜,做了事情再说不高兴,为什么要这么烦!” “既然惹你不高兴,那不理不就得了?”梅友海悠悠地道。 “那更不可能!”余渊几乎要脱口而出,“谁让我喜……” 卡壳。 有些话,鲛人皇是不会说第二遍的。 这太需要天时地利了。 “喜?喜什么?”梅友海的脸上带着几分促狭,“怎么不继续说了呀尊上?” “……与你无关!” “哎呀,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可以跟我讲讲嘛,毕竟虽然不像大哥那么擅长,我好歹也是见过不少人的了。”梅友海笑道,“指不定能给你参谋哦。” “别人和他进行比试,我直接抢过裁判的位置,让他的胜利能够十拿九稳。可是到头来他竟然说我做错了,他根本不想答应这个比试!” “哦?为什么?”梅友海察觉到这其中绝对有什么奥妙,“不愿意比试,总得有个原因吧?” “赌注是他很重要的东西,他说宁愿毁约不参加,也不想将它作为赌注。” “哇,所以你是在他们还在僵持的时候,觉得自己能强行当裁判,就直接应下了比试?” “……” 看到余渊的神情,梅友海觉得他猜对了,“那可真的是大错特错。” 他不得不感叹,鲛人皇在进行错误操作这件事情上,可真的是天赋异禀。 “哼!”余渊道,“不想答应比试那他不当场说!” “你也不问问,你都站出来说比试成了,人家敢说吗?”梅友海道,“可不是谁都有你那样任性的资本。” “心里憋那么多事情,从来都不会说出来,我态度摆得这么明显了,竟然还觉得我三分钟热度!”余渊不爽地道,“反正把赌注换掉了,就行了吧!” “对症下药改正出错的关键点?你偶尔也是会有点正确行动的嘛。”梅友海感叹,“不过你前面说的那事情,也许人家只是见识比较多。” “见识多?这和见识多有什么关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