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你!楚将军若是坤君,以他的家世才貌,就算是做王妃或是做皇妃都绰绰有余,怎么可能会便宜咱们。另一位官员捂住了同僚的口,你可莫要胡说八道。 楚凝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对劲,便加快脚步急匆匆的出宫。 徐承玄要不要再成亲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总之他与徐承玄的缘分已经到了头,他既然逃脱了徐家的枷锁,就再也不会回头。 他和徐承玄再无任何可能。 出了宫门,楚凝坐着马车便去了大理寺监狱。路上从春风楼打包了几样酒菜,打算带进狱中给林晏清解解馋。 大理寺监狱位于城区,临近东郊,位置算是有些偏僻。因为有监狱,又是清冷之地,所以显得门庭冷清,甚至有些严肃阴冷。 门口只有两个卫兵守着,不过还好,递了腰牌过去便放楚凝进去探视。楚凝拎着盛着饭菜的食盒,不紧不慢地进到大理寺监狱里,随着狱卒穿过幽深的地道。 等快到的时候,楚凝赏给带路的狱卒一锭银子,狱卒便知趣的离开。 大理寺监狱向来是关押朝廷重犯的地方,相比各州知府府衙县衙的条件好很多,至少还算干净整洁。 林晏清坐在里边,背对着楚凝。不过是关押了两日,就已经看起来形容枯槁,头发乱糟糟的,人也瘦了一小圈。 这样想来楚凝心中微颤。在监狱里两日就这副模样,那天晚上谢珩过来看他,恐怕看到的更加憔悴丑陋。难为谢珩面对这样的他还能说出要娶他的话。 想到这里,楚凝心里闷闷的有点不是滋味。 或许是他的目光冗长又热烈,又或是呼吸有些急促沉重惊扰到了他人,林晏清似乎有所察觉,下意识地回了头,刚好同楚凝的视线对上。 阿凝?林晏清的眼睛像是刚刚点亮的烛火,蹭的一下亮了起来。他从杂草堆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扒到木头栅栏上。 晏清兄长楚凝望着林晏清的模样,心里是有些心疼的。他连忙用钥匙打开门,慌里慌张地,几次都握不住钥匙。 好不容易进去就被林晏清拉住了胳膊。 阿凝你怎么进来的?我如今是戴罪之身,你同我接触会拖累你的。林晏清神色上带了些许的焦急。你如今也是如履薄冰,切不可因为我有所闪失。 楚凝拉过林晏清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温柔笑道:放心吧,晏清兄长,你已经没事了,等案子处理完应该很快就放你出去。 怎么会林晏清握紧了楚凝的手,我虽然不涉党争,却也是知道的,这次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能审理清楚。 晏清兄长还不信我的吗?楚凝语气表情都十分轻松,甚至刻意加上了一丁点抱怨的意味。 我自然是信你。林晏清自然不傻,看楚凝的表情也能明白是真的没事。但是他也确实不傻,他不信幕后主使会这样轻松的放过他。他紧紧拉住楚凝的手腕,强迫着楚凝与他对视。阿凝,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告诉我!你是不是去求谁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 监狱里昏暗异常,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在晃动。时明时灭的灯光晃在林晏清的脸上,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狰狞的感觉。 自然自然没有。兄长不要胡思乱想。楚凝挣脱开林晏清的手,转身把之前放在地上的食盒想要放到林晏清的手中。 不!你一定是做了什么!我在京中多年,虽未牵涉中心,却也知道那群豺狼虎豹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你若因为我答应了他们什么我告诉你楚凝!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许你答应他们做那些违背你本心的事情!林晏清没有接楚凝递过来的食盒,他后退一步,双眼瞪大,直勾勾地盯着楚凝。他的语气刚烈又决绝,声音震得人头晕眼花。 楚凝握着食盒的手再度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把食盒放在地上,无可奈何地望着林晏清笑了一下。 他又低下头,从怀里拿出那块林家的传家宝玉玦,伸手递给了林晏清。 晏清兄长这块玉玦还给你。楚凝凝望着手中的玉玦,心中五味杂陈。是我与你没有缘分。 阿凝你你到底答应了什么!林晏清呆滞地看着楚凝伸过来的白皙修长的手,还有这双手上的玉玦,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握住,几乎无法跳动。 这次是端亲王陷害你。楚凝见林晏清没动,走上前把玉玦强硬地塞到他的手里。求不了端亲王,我便去求了谢珩。 林晏清愣在原地,愣到连表情都管理不好,甚至失声问道:怎么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