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附和道:于队说得对,大家紧张什么,继续拍吧! 不该发现的东西已经被撤走,底下的人检查过了,今天只来了两个警察,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于景的目光即刻盯准了聂盛远的手,他回头看了一眼陆砚,见他也点了点头,看样子也是看到了。 聂盛远的手指有戴戒指的痕迹,却没有看见戒指。 聂老板,我看你戒指不见了,是丢了吗?正好术业有专攻,需要我帮忙找找吗?于景热心地问道。 聂盛远闻言,看向自己的手,恍然大悟,可能是洗手的时候,忘记戴上了。 于景目光低垂,再看了一眼聂盛远的手,这个痕迹明明是刚刚才脱下来的,聂盛远难道有意在隐瞒什么? 一名工作人员走来,为难地看着说话的两人,低声对聂盛远说道:老板,虽然我们什么都没干,但警察在这儿,客人总觉得不舒服,叫价也叫不上去,恐怕再这样下去,我们要亏本了。 聂盛远皱眉呵斥,于队他们今天也是客人,怎么能因为一部分客人而刚走其他客人呢?你怎么做事的! 看着两人一来一回,于景又不傻,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 他拿了一份服务员手上的拍卖品单,见上面都是有检验凭据的合规拍品,看着是没什么猫腻。 现在场上气氛凝固,于景扫视了每一个人,除了看到了眼熟的傅凉外,没别的奇怪之处。 于是他主动告辞:看来今天的拍品没有我想要的,就不打扰各位,我们先走了。 见警察走远,场上的气氛逐渐恢复活跃。 聂盛远从口袋中拿出戒指重新戴上,对身边的手下低声道:李永阳今天怎么没来? 手下如实摇头,他前天晚上就没有回家,具体去做什么,不清楚。 那就给我查清楚。聂盛远看着手下皱眉,警察一定盯上我们了,从今天开始,不接生意了,所有人暂时避风头。 手下点头,是! 两人走出酒店,坐在车上。 今晚的收获不多。陆砚看着逐渐远离的华宴酒店,有些不甘心。 于景倒是不意外,华宴酒店上上下下都被人盯着,我们一靠近,聂盛远就知道了。不过,有意思的是,他为什么要藏戒指? 他低声喃喃:戒指 这是回警局的路?陆砚看着车窗外的景色逐渐熟悉。 于景挑眉,难道说,陆法医想回我家?或者,带我去你家? 回警局。陆砚咽了口水,继续看着窗外。 一声铃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于景见是老杜打来的,立即打开公放。 头儿,第五张人皮来了! 我们马上到!于景踩下油门,迅速赶回警局。 杜峥刚挂断电话没多久,就见头儿西装革履地出现,很是惊讶,头儿,你们这是? 于景没时间解释,询问道:不是说第五张人皮吗?在哪儿? 杜峥指了指桌子,刚才有个代送拿过来的,就装在这个礼物盒里,代送说是个残疾姑娘让他送的。 礼物盒已经被打开,里面放着一张画满图腾的人皮拼图,血色浸染着压在底下的白纸,刻画着摇曳的血晕。 陆砚迅速拿来工具,从礼物盒中取走人皮,赶回实验室化验。 于景拿起底下的白纸,只见纸上写着:祝琪是我杀的。 林向黎和周晓阳赶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围着围裙,另一个人手上拿着筷子。 周晓阳指着法医实验室,陆法医应该回来了,你去帮忙,我去楼上看看。 好。林向黎边跑边解开围裙。 陆砚仔细观察着皮肤切口,见林向黎进门,对他说道:这切口和之前不一样。 林向黎换好了防护,听到陆砚的声音,靠近查看,颔首同意:生活痕迹太明显了,这个切割的方向 他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猜测道:像是自己切写下来的。 陆砚也同意个说法,马上将结果告知于景。 看着陆砚发来的照片,于景将每张人皮拼图的照片剪下来拼在了一起,越看越觉得眼熟。 他立即冲进李沛的办公室,李队,给我看一眼我爸的卷宗。 因为他是直系亲属,需要避嫌,所以卷宗不是他直接管理,而是在李队手上。 李沛虽然疑惑,但也知道于景的分寸,他看起来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用钥匙打开抽屉,拿出了尘封多年的505案卷宗。 于景握紧双拳,缓缓打开了卷宗盒子,拿起了里面的尸检报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