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话, 就被口袋里的电话声打断,只好对陆砚说道: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说。 他拿出手机,见是江渡打来,应该是查到岳向欣的信息了,立即接听。 陆砚紧攥着手,探究地注视着于景的背影,不断尝试和十五年前寥寥几面的人叠加,他们相似,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一阵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接起电话,听到是林向黎的声音。 陆哥,我在娃娃的脸上找到了第二个人的dna,应该是凶手在划掉娃娃面部表情的时候,不小心刮伤了。林向黎看着电脑里比对的dna结果,不解地歪了歪头,我对比了dna,确实找到了这个人,但在公安系统里,这个人早在三年前就失踪了。 陆砚眼睑微收,问道:是岳向欣吗? 林向黎一直在法医实验室化验,没有同步他和于景的调查结果。如果dna检测结果正确,那么三年前本该死亡的岳向欣确实复活了。 听到岳向欣的名字,于景转头看向陆砚,表情凝重,对江渡说道:好,我知道了,地址发我,我和陆法医过去看看。 林向黎一愣,突然觉得陆砚在他心中的地位又一次高大了,陆哥,你是怎么知道的,真的是岳向欣! 陆砚虽然在接电话,但也听到了于景刚才的话,于是对林向黎交代:我和于队去岳家看看。你继续对比人皮拼图的纹身,岳向欣如果想要复仇,她大可以直截了当的杀人,没必要安排这么多细枝末节,我怀疑她还有其他意图。 好,我知道了。你和于队路上小心。 挂掉林向黎的电话,陆砚低眉看着于景的伤口,你可以吗? 于景笑了笑,在我眼里,没什么不可以。 他的话听着猖狂,但陆砚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医生快来查房了,赶紧溜吧!于景说罢,将手机和钱包往口袋里一揣,招呼着陆砚和他赶紧走。 他伤口的愈合能力一直都挺强的,背上和右手的伤口已经合上了,不大动作拉扯没什么问题,只是左手的骨折还需要多注意。 于景苦笑,他惆怅的是,明天回来该怎么和医院解释。 坐上陆砚的车,于景解释道:周晓阳刚才去调了旧卷宗,岳向欣是在三年前失踪,她是在放学回家路上消失的。江渡查了资料,岳向欣的父亲岳锴,就是一名管道修理工。 他拿出手机,调出一份文件,这是我找城建局要的新城区地下管道铺设团队存档,当中确实有个人就叫岳锴。 陆砚记下于景给他的地址,驱车前往。不过这个地方偏了点,他的车不一定能开进去。 江渡的消息又一次发来,于景毫不避讳地公放:于队,岳锴和岳向欣的照片我发你了。 看着他发来的两张照片,于景目光一凝,酒吧逃走的人,果然就是岳锴! 小巷里,岳锴带着手套收拾红绳,隐约听到门外的吵闹声,起初没有多想,但他抬眼从门缝中向外看了一眼,立即低下头。 警察怎么找来了?岳锴赶忙收拾面前的东西,急匆匆地走进女儿的房间。 岳向欣被吵醒时,满脸愠色,听到警察找来了,她并不觉得意外,低笑一声,平静问道:我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闻言,岳锴立即颔首,嗯,备好了。 岳向欣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目光缓缓定格在了门口,那就走吧。 这一片区域原先是旧城区的居民区,但随着城区不断开发,市中心逐渐转移,这里也就被废弃了。 江龙市仍在建设中,所以农民工的招收就没有停止过,虽然工地能够提供他们住宿的地方,但这些人的家人没有地方安置,只能住在这个老破小的房子里。 他们的车开到旁边一条街就已经进不来了,强行进来恐怕无法掉头,两人只能下车步行。 穿梭在小巷中,总有人好奇地嘀咕几句,但没有人搭理两人。 于景现在是病假,没有配|枪,陆砚没有特别申请,也不会有武器傍身,但两人没有过多犹豫,一左一右堵在大门边。 陆砚上前侧身敲门,询问道:你好,有人在家吗? 门内无人应答,直到敲门声响了第三遍,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看到门口的两个人男人,女人疑惑问道:你们谁啊,敲我家门干嘛? 他们窝在这个地方,都是各过个的日子,可没有串门这回事。而且敲门的这两个人,一看就不像是住在这里的。 警察,请问这两人是住在这儿吗?于景出示警官证,随后再单手拿出手机,给女人看照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