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要了,枕得我整条腿都是麻的! 你这脑袋瞅着也不大啊,咋就这么沉呢?” 孟得魁边说边用右手捶腿,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毕竟他的腿是真的麻的没了知觉。 冷媚儿的眼睛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黄宇奇,你们两个先去点菜,我们一会儿就到!” 其实不用她说,黄宇奇和丘连生也想躲出去了,以前他们看会长对那些凑过来的小姑娘不假辞色的还从心里夸他来着,哪知道人家就是这风格的,跟自己的亲媳妇儿说话也是这德行,这不是擎等着挨收拾吗? 两人飞快的下了车,车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孟得魁突然觉得有两分不自在,尤其是媳妇儿看向自己的眼神让他有种怕怕的感觉。 “媳妇儿,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冷媚儿面无表情的道:“哦,没看什么,你不是说腿麻了吗?来,把手拿开,我来帮你按按。” 孟得魁立刻挪开了自己的手,等着媳妇儿给按摩。 冷媚儿照着他大腿上的大穴便按了下去,紧接着,一声如野猪一般的嚎叫穿透车门的阻挡飘出车外…… 然而腿上那只作恶的小手却并没有停,继续在他的腿上疯狂的按着:“你叫这么大声干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杀猪呢! 腿麻就得这样按,按一会儿就好了,你不会是连这么连疼都忍不住吧!” 说着她的手又用力的按了下去。 呼痛声继续…… 悲惨的孟得魁连一句让媳妇儿停手的话都没机会说出,他疼啊~疼的脑门上都冒出汗来了! 直到五分钟后,冷媚儿终于停了手,吉普车的车门打开,她直接忽视了那些站得或远或近看着他们的那些人,径直进了饭店里。 本来街上并没有什么人的,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疼的失去知觉的孟得魁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心里已经悔得肠子都要青了,要不是他意志力强,能憋,就他媳妇儿刚才那一顿按,绝对已经把他按的尿裤子了! 饭店里竟是只有黄宇奇两个客人,而且店里只有两个工作人员。 黄宇奇两人正在跟一名中年男人商量着什么。 “怎么回事,不能吃饭吗?” 黄宇奇赶紧跟她解释:“饭店要正月初六才能正常营业,正巧赶上他们晚上要招待几位县领导,上午往店里送粮送柴才开的门儿,我们想跟经理商量一下给咱们弄点简单的吃食,可他们不愿意,说是没有食材。” 中年男人也看向了冷媚儿,这三个人的气质有些相像,都像是部队出来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解释这么半天,早把人请出去了。 冷媚儿走过去直接朝中年男人询问道:“请问您是这家店的经理吗?” “对,我姓赵,不是我不想招待几位,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能做的我就给你们做了,只是店里现在就只有我刚送来的一袋子面,其它的食材要下午才能送过来,我总不能只给各位烙几张饼吧?” 冷媚儿立刻笑笑说道:“赵经理,我们一行回老家,车上带了不少的食材,我们借您的厨房一用,用一只鸡换怎么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