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保持沉默,因为我不知道他们知道多少。 他们是在套话的话,还是真在等我自己坦白。 毕竟审讯这种事情,我亲口说出来签字画押才是最管用的。 但我选择先闭嘴,现在才是真正一字千金的时候。任何一个字,都有可能把我害死。 我的思绪开始到处飘荡,我又想到了小美和我看的最后一部电影:环形使者。 我在想如果真的可以到过去杀一个人,我想杀掉云焕。在他把骨牌交给我之前,那样的话我一个月就只有五百块生活费。一直坚持到大学毕业,然后找工作碌碌无为一辈子多好。 “立夏?你神游了吗?你不说话也是没用的,我们现在办案讲的是轻口供,重证据。你很会耍小聪明,但你未必是真的聪明。”胖提审开口道。 瘦提审笑了笑:“你不说的话,我们说。我们用技术鉴定了你的手机,所以我想问问你立夏先生。我是该叫你立夏?还是常立、王立、王夏……?” “你名字好多啊,你可别想说这些名字你一个都不认识。这些名字,网上都有几万粉丝。但仔细一看,他们在平台话题的相册图片。相似度超过百分之八十,我是能认为他们是天天生活在一起的一群人,还是你一个人呢?”胖提审笑了笑。 确实,网民是没有记忆的。但面前的人是有的,他们不仅仅有记忆力还会追根究底。 况且我的手机,被技术鉴定了? 也就是被破解了?里面肯定有照片。跟着照片反向寻找,很容易在各个平台看见我的小号。哪怕他们并不知道这些小号的账户和密码,但头尾联系在一起总能查到。 在网上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我显然没办法解释这个事情。 “中国没有一条法律说创建多个账户犯法吧?我创建账户,然后推高粉丝后售卖。这就是我的工作了,这犯法吗?”我回答道。 提审笑着:“那你就是承认你贩卖骨牌了?” “没有,我从来没有贩卖过骨牌。那些事情不是我干的,图片都是我从网上搜的,别人怎么干我也怎么干而已。”我反驳道。 “别人的照片?那么为什么车上的墨镜和照片上男人的是一个牌子的吧?从体型到身形都跟你一模一样吧?查了你护照,你可去过泰国哦。”胖提审开口道。 “我也想说一个故事可以吗?”我开口道。 “当然可以,你说吧我们听着。”两位提审看着我。 “有个老板,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早些年他在破网吧收那些没钱上网大人的身份证搞贷款,后来他在大一招聘我们给他打工,云焕和我大学一个宿舍,云焕当时把工作介绍给了我,他的工作是ps公司红章、模仿公司客服。我就是伪造网红,然后帮着寄快递。你们说的我手机里的图片,就都是他给我的。有的照片也是他让我去泰国拍的,都是他干的。”我解释道,把这一切都推给了那个中年人。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另一位稍胖的询问道。 我摇着脑袋:“我们真的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和我们说名字被知道的话怕我们报警把他告了。我只知道他住在哪里,云焕帮他干坏事被发现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都跳楼了。我怀疑是他干的,正常人谁会无缘无故跳楼啊。” “给我们地址。”提审开口道。 “中央路中庭小区c-402。”我开口道。 一胖一瘦对视了一眼随后保持了沉默,我无奈了叹了一口气。 原本还以为说了能被带去休息,但显然并没有。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胖提审捂着自己的耳朵似乎在听耳机里的声音。 我明白要么是抓到了人,要么就是被人跑了现在要找我要更多的线索。 不管找得到找不到人,我都可以一股脑的推给他。 “你说的人三年前就被抓了,你要说他是你老板的话。为什么他在监狱你,还能指示你干活?监狱可只允许直系亲属探亲,他抓进来可从来没人来看过他。”提审回答道。 我想捂着自己的脑袋装头疼,但发现手铐很短拉扯了一下并没有成功碰到脑袋。 我开口道:“我头疼,忽然头很疼。” 瘦提审笑着:“立夏先生怎么忽然头疼了?这段时间我每天都有来看你,我自然看过你的病例。汽车的a柱插入腰椎,病例上可没说你脑袋有什么问题。这一点医生也可以证明,总不用让我把部队医生也叫来吧?差不多得了,装病写到记录里你的诚心会大打折扣的。” “我头好多了,但我只承认我有账户。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