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雪怀问道:“那你思考出了什么东西来了吗?” 闲灯毫无保留,把自己思考的过程跟兰雪怀说了一下。他把自己怎么讲兰雪怀换成度星河,然后自己又将怎么做的,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 兰雪怀听完,半天没说话。 闲灯问道:“你怎么了。” 兰雪怀耳根微微发红,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的比喻不好。我是不会成为度星河的。” 想不到,他在闲灯心里这么重要。是了,早说这个死断袖离不开自己了。但是他自己想归自己想,听到闲灯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闲灯道:“那当然,你比他好看多了!” 反正度星河跟自己长了一张脸,他抹黑起自己的脸来毫无压力。 躺在地上的沈情猛地咳嗽了一阵,嘴里呕出了一大口污血,他咬牙喊道:“度星河!我要见度星河!你让他来见我!” 童梦冷笑道:“他快恶心死你了,还来见你?痴人说梦。” 他手微微一动,召唤了仙剑“不悔”。 沈情原本死气沉沉的身体突然奋力挣扎起来,只可惜他的身体都被铜管钉住,越挣扎,身体被撕裂的越厉害。他仿佛感受不到这份痛苦,嘶吼着要度星河来见他,一开始还能喊完一句话,到后来喊到嘴角裂开,就只剩下喊度星河名字的力气。 不甘,委屈,懊悔,痛苦,声嘶力竭,无人回应。 闲灯看的心里一抽,沉闷的难受,唏嘘不已。 他原是看戏来的,结果看到沈情下场如此惨烈,心中也动了恻隐之心。 童梦好似看见了什么,忽然蹲下身,猛地从沈情脖子里扯出了一块玉佩。这玉佩原来是碎成了两半,后来又被人笨拙的粘了回去,中间有一道明显的裂缝,上面隐约环绕着一丝灵力,这灵力童梦太熟悉了,不必去探,就知道出自度星河之手。 冷不丁,玉佩被他狠狠砸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块。 童梦发疯似的用力踩了几脚,直到将它踩成齑粉,由嫌不足,又将不悔拿在手中,一剑朝沈情封喉。 沈情的声音戛然而止,“度星河”三个字再也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童梦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耸动,神色癫狂,然后仰天大笑,笑不够一样,拔出剑来,又在沈情身上泄愤一样狠狠地扎了一通。 “你去死吧!你去死啊!你去死好不好!!!” 闲灯看不下去,眉头拧的死紧,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