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面,她想说的事情太多了,女人绷着脸小声问他,问能不能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当然,巫马玖是不愿意的。却还是皱着眉耐心听她说,只是这回说的话,刚听了几句,体内怒意便止不住上涨,手顿在一旁,没摸她。 肥肥说了,问可不可以不要找那几个男人的麻烦,如果不去度假就不去了,她就在这呆着,可就是能不能不要找他们的麻烦。 “其实我……我没事的。” “他们还给我交学费和伙食费呢…” “我…我…其实…” 她特别牵强,以一种独特的角度去描述他们,不知道什么心态,乌马玖听着脸色沉了下去,模样特别吓人,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维护他们?”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男人问,秋安纯急得满头大汗说不出来话,又被他这副模样吓到了,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喇叭响,她从窗边透过纱帘往下看去,那个女特种兵英姿飒爽的叉着腰在等他下去。 巫马玖其实伤没养全,任务也没做完,这么拼的唯一目的,都是因为肥肥,但因为太想了,偷着回来看她,想在她醒来之前离开,却发现她一直哭,腿挪不动,便坐在床边给擦眼泪,直到人醒来。 秋安纯看到那辆车,回头问,是不是又要离开。他刚还质问她,为什么要去维护那几个男人,两个人都陷入各自的封闭空间,一时之间话语对不上号,所有情绪涌出,却无法得到共鸣。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维护他们? 而她却哭,指着下面,质问他。 “你要离开我吗?” 她配不上,她怀着别人的孩子怎么配呆在他身边啊。秋安纯拽着玖不放,像每一个吵架任性的女友,你敢走我就不理你了,把我送给你的小发夹还给我。他在气头上,从裤兜里摸出小发夹扔床上,楼下又传来两声喇叭,在催促他,赶快走啊赶快走。 她一时着急,伸手拽他手臂威胁。 “不准走…不然手链你也还给我。” 他都带了那么久的手链,送给他就是他的了,这会小气吧啦的又要要回去,跟他闹呢,他在气头上,绷着身子说 “不还。” 就想着,要不躲到她把孩子生下来算了。一个多月时间再忍忍,生下来抑郁就没有了吧。他更怕在这么吵下去,她又要多说几句维护他们的气话把他气疯。光是这么想着,没察觉到她使了力道。一个想留人,一个不得不走。那条链子又不是铁做的,一扯就断,跟那天的蛋糕一样,摔在地上悄无声息。 男人感到很受伤,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紧绷着身子,捡起链子,没回头,一句话也没说,离开了房间。还不忘把门带上,把肥肥关在里面,以行动告诉她。不准走的啊。 她站在屋内,背后是窗外暖阳,房间静悄悄,突然变得啥也没有了。她想抓着什么抓不到,望着门口,直到车子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宣告她的玖玖要离她而去。 秋安纯难过,但还是要抓着什么,连鞋都没穿跟着跑下去。他坐在车后座修手链,前方一男一女吩咐说今天下午先去南码头把人给另一个势力送去,再去参加斯利举办的小型茶话会,晚点能匀出一些时间,要回来跟他的小娇妻亲密也是可以的。 巫马玖说了句不用了,专心修手链,没抬头。车缓缓开出斯利住所,却没看到后边跟着光脚跑出来的女人。 她难过,她想抓着什么,她企图证明自己有用。比如给他处理伤口,只是男人剥夺了她这个权利,所以只得急迫的抓住什么。 她跑的不快,一遍遍叫着巫马玖的名字,然后脚没踩稳,摔地上了,只闻到了车尾气,肚子腹痛难忍,血往外溢,然后然后,是风吹过,楠普拉的深秋,泛黄落叶会浪漫飘零,那副场景特别适合用来告白或是亲吻。 时间稍过去一会,他接了通焦急打来的电话,肥肥摔倒了,流了很多血,婴儿早产,不过还活着,问巫马玖要怎么处理。 他第一次感到惊慌,车速飙到最大,撞翻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