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啊?”林予璋摸了摸冷游的额头,“也没烧啊……” 冷游愣愣的感受到林予璋放在他额头的手心,眨眨眼认真解释说:“刚才幸亏你进来,不然我和白甜甜都不知道说什么……” “啊,这事儿啊。”林予璋猛地用指节敲了一下冷游的额头。 “啊。”还是挺疼的!冷游捂着额头往后跳了一步,委委屈屈不抬头。 “疼不疼?”林予璋走到他跟前,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的四处乱翘,这才放过冷游,“你也知道疼啊,一天到晚想那么多,脑袋受得了,心也受不了啊。” 冷游突然鼻子一酸,连日来的委屈不受控地涌上来。甚至想到白乐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也生气了,想拽着他的领子问他“为什么什么都不懂?” 他吸了吸鼻子,原本想说“谢谢”,又忍住了,最后说道:“学长,我们走吧。” 两个人走下一层一层台阶,林予璋突然转过头给他说:“刚才是一件事,还有另一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说一下!” “?”然而不等冷游反应,林予璋突然一脚踩空,冷游条件反射飞快拽住差点摔下楼梯的林予璋,一把把他捞了回来。也幸亏林予璋瘦,不然可能他们俩都会咕噜咕噜滚下去。 冷游劫后余生地深呼吸。 只见林予璋在台阶上站定,突然九十度对着冷游鞠躬,声音严肃正经:“谢谢!” 这一动作吓得冷游结结巴巴:“你,你干嘛?” 林予璋严肃表情消失,重新换上笑嘻嘻的样子:“这下你知道刚才你对我深鞠躬,我受到什么样子的惊吓了吧?以后可千万别了啊,真的忒吓人了。” …… 冷游是去帮忙搬家的,但事实上并没有多少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冷游和林予璋出门先晃去食堂,然后林予璋给扬以宣打包了早饭,这才出了校门打车去租房的小区。 在小区门口林予璋也没有径直踏入小区大门,又拐去了旁边的花店。 花店老板是个系着围裙正在拿水管浇门口大型绿植的柔弱小姐姐,虽然水管蛮粗的,但那水管里的水喷出来是伞状的,没有太大的冲击力。经过冲洗的绿植,在阳光下闪着特别可爱的带着金灿灿光芒的绿色,一下子勾得林予璋迈不动腿,拽着冷游就去挑花儿。 林予璋说是去挑花儿,结果眼睛盯得算是没有花只有大片绿叶子的植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