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久:“……” 罗浮春见他神色难得躲闪,心领神会,自顾自道:“我就知道你也有。我已想好了,我对你有了心思,就不能再喜欢姑娘。等师父的事情了结,我们帮师父和师伯查清凶手,我就去飞花门提亲。你父亲不答应,我就在门口跪着。” 桑落久:“……?” 罗浮春:“你不要跪啊,你身体不好,不管是挨骂还是罚跪,我来就好。” “我竟不知……”桑落久呆愣许久,才笑出声来,“……师兄有这样多的主意。” “都是笨主意。”罗浮春拨弄着火堆,闷闷道,“我不聪明,只能想到这些。你要笑话,就笑话我好了。” 桑落久举起被焰色烘烤得发红的手掌,片刻后,轻笑攥紧:“我不会嘲笑师兄的。” 他习惯与人打哑谜、玩心计,爱的是周旋、谎言、你来我往、欲拒还迎。 等他见了这炽热真诚宛如烈火的人,他倾尽全力、所能给出的,也只是一句“我不会嘲笑”的真话。 罗浮春轻声应道:“嗯。” 桑落久用手背贴一贴脸颊,只觉如果不岔开些话题,他的情绪恐怕会越来越难以自控。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越来越超出掌控的感觉。 于是,他开口道:“师兄可觉得,那几日前送上门来的人,太过可疑?” 罗浮春:“嗯?” “我们与一人相逢,那人形迹可疑,而那人恰好拿有极有可能杀害海净的匕首。”桑落久道,“可有那样巧合的事情吗?” 罗浮春眨眨眼睛:“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桑落久哭笑不得地看他。 罗浮春会意:“我又说错话了?” 言罢,他乖乖闭嘴,专心侍弄烤鸡,并频频以目相示:你说,我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