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者是他,封如故不由展颜:“浮春,是你。” 罗浮春背过手,撕扯搅弄着衣袖,强自压抑下情绪,作淡然状:“嗯。你如何回来了?” 封如故笑:“在外游荡,累了。” 罗浮春:“梅花镇之事呢?” 封如故:“如一在办。” 罗浮春见他面色苍白,便疑心他其实是受伤了,不然师伯何以会如临大敌,待他回山? 可他竟不肯对自己言说,莫不是还在气自己当时雨夜弃剑之举? 罗浮春越想越气。 一月之前,明明是他有错,置落久不顾,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况且,他明明有伤在身,还不肯同他言说分毫,他罗浮春就算不是他封如故的徒弟了,总也是他相识多年的人吧? 于是,罗浮春半是担忧,半是恼怒地质问道:“你只是累了,便和师伯一起跑回来?” 封如故淡淡道:“有何不可呢?” “你!——”罗浮春气结,“是谁在梅花镇做下恶事,是谁袭击落久,你一概不查,只知道将责任推给别人?你还算什么师父!?” 封如故点出:“你不是早就将剑还给我、要与我一剑两断了吗?” 罗浮春脸色一阵青白,抓紧袖袍,切齿道:“那落久呢?他也不是你的徒弟了吗?” 与封如故东拉西扯这许久,罗浮春一直在等待他问起落久。 然而,封如故自始至终就没问一句落久的状况。 他诘问:“你难道不想问问,落久伤势如何?” 封如故很想说,傻徒儿,你都跑出来了,落久伤势定然无碍,只是封如故知道,自己今后或许是再无缘和这徒弟如此面对面说话,便顺了他的意,乖乖问道:“落久伤势如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