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知:“……” 关不用知道兹事体大,不敢再放弟弟胡言乱语:“云中君,我们并非不信,吾与吾弟见识不足,难免会有些疑问,请您勿要见怪……” 他家小弟年轻鲁莽,又对这云中君偏见诸多,才有此等怪论。 封如故再荒唐,再性情古怪,也没道理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何况,端容君在风陵仙山中幽居修炼多年,今日在此,必有要事。 ——至今他还不知,这位端容君只是追着自家师弟来的。 关不用望向一旁的常伯宁,希祈他能说上一两句调和的话:“端容君,您看……” 常伯宁正在低头抿着自己随身带的一壶冰片,闻言抬头,分明是个慢半拍的样子:“嗯?……如故说得对呢。” ……关不用怀疑这位端容仙君根本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没办法,关不用只好拼命向弟弟使眼色。 关不知翻了个白眼,勉强拱手道:“云中君,是在下言辞不当,特此致歉。就是不知,云中君说酒中有毒,为何您无事呢?” 封如故:“若关二山主有我这等修为,也就不惧什么凡俗毒物了。” 关不知:“……” “关于幕后之人,我已有了些眉目。”封如故将关不知噎到又翻了个白眼后,终于直切正题,“那是一个同我有深仇之人。我清楚他的手段。” 他对常伯宁招一招手:“师兄。” 常伯宁乖乖推过一只琉璃罐。 “昨日,我以为那人会向我酒中投毒,但一夜过去,我有了新的想法。我想,或许我低估了那人的野心。”封如故拿指尖敲一敲,“于是我叫师兄去山中搜寻有无可疑之处,结果找到了这样一样铁证。” 所谓的铁证,是一条死鱼。 此鱼是一只两指来长的锦鲤,原本养在青阳派后山的百鲤池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