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春一时连呼吸都忘了,傻乎乎地盯着封如故看。 封如故倒是洒脱,拿另一手的指背轻巧地一敲他的脑门:“缓过来了?那就去你师弟家喝茶去。” 直到封如故负手离开,罗浮春才后知后觉地激动起来。 ——师师师父抱他了! 这是他入门以来师父待他最亲昵温柔的一次! 他傻笑两声,摸摸后脑,心里是说不出的欢欣。 如一看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海净在一旁吃吃地笑。 正在感动中难以自拔的罗浮春察觉有点不对,问海净:“你笑什么?” 海净不敢打诳语,笑道:“方才……云中君在你后背擦手。” 一旁的桑落久也笑出了声来,替罗浮春拍打后背沾上的瓜子碎壳。 罗浮春:“……”他怀疑封如故做出那些动作,最终的目的就是方便在他身上擦手。 …… 飞花门对封如故盛情款待,花若鸿在席间极尽热络,像是一只花蝴蝶,敬酒奉酒,好不恭敬。 桑落久眼观鼻,鼻观心,坐在花若鸿身侧,温和驯从。 一名十一二岁的孩童坐在花若鸿的另一边身侧,却越过花若鸿,旁若无人地替桑落久夹菜,笑语温声,一口一个“大哥”,投向他的目光谨慎而满怀仰慕。 这想必就是他的那位霜儿小弟了。 相比之下,另一侧的花别风满脸郁色,视线根本不愿停留在桑落久身上,将满杯酒一饮而尽。 “师弟。”罗浮春悄悄传音道,“你那二弟怎么这样恨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