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姓云,单字一个‘月’字,读的是xx大学的生物专业,你认识不?” 龚仲鑫倏地瞪眼,突然用力甩开李诚的胳膊。 下一刻,他急匆匆奔了出去,背影甚是狼狈。 李诚懵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忙着吃米糕的袁博和刘三冰夫妇压根没注意,笑哈哈扯着拉着米糕,一边打趣说着笑话。 “阿诚!阿诚!”刘三冰笑喊:“快过来吃呀!愣在干啥?哎!对了,龚师傅呢?刚刚不还在这儿吗?” 李诚恍然回神,转而摇头:“……不知道啊。他突然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龚仲鑫这是发什么疯?突然拉拉扯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又莫名其妙跑了? 林小鹿边吃边热情招呼:“快来尝尝看!好像还蛮好吃的哎!” “那是当然!”刘三冰得意挑眉,笑道:“我做的肯定不孬!” 李诚懒得管“发疯”的龚仲鑫,心思早被米糕给占据了去,三步并两步走冲上前。 …… 接下来两天,休息大半个月的挖煤机械终于轰隆隆重新开启,一小车一小车的黑黝黝煤往外头运,脏兮兮的大货车来来去去,在蜿蜒的山道上奔波。 袁博跑省城一趟,将城南沈大头家去年的一点儿余款结算完,并带去满满的五车煤。 沈大头表示今年会扩张生意,让袁博每天固定给他们两车煤,一周结算一次,可以是星期六或星期天。 袁博答应了,说如果不是他亲自来,就是办公室的会计李诚过来。 聊了一会儿后,袁博问起荣伯的近况。 沈大头解释:“我跟他多年老朋友了,熟得不得了。他是股东,但他不参与经营办事,出钱六成,占股四成。老人家年纪大了,啥事都看淡了,钱多钱少压根不在乎。最近天气有些冷,老人家病了,我昨天刚去看过他。今天打算去买点儿补品,明天跑多一趟再去瞅瞅他。” 袁博关切问:“病了?严重不?” “感冒了。”沈大头苦笑:“还有一点……被儿女们给气着了。感冒是小事,一点儿药下去就能治。心病嘛,就不大好解决咯。” 袁博起身告辞,说回去的时候顺路要去“家乐多宾馆”一趟看望荣伯。 沈大头赞许笑了笑,低声:“老人家年纪大,喜欢有人作伴。你要是得空,就陪他老人家唠唠嗑,哄他高兴高兴。” 袁博答好,接着去了钢厂一趟,将从帝都带来的特产送一份给鞠老板。 鞠老板哈哈大笑,留他一块儿喝了茶,说接下来的合作按照合约上走,平时如果有多出来的煤,尽管往他这边拉,因为他这边的用量非常大,价格尽量便宜就行。 袁博很爽快应下了,告辞后在街上买了一些礼品往姚胖壮那边去了。 蔡家宾馆外头停了不少外地车,显然生意颇不错。 蔡老爹非常热情招待袁博,笑呵呵解释:“阿壮出去买新被褥,晚些时候就回来。阿博,这次一定要留下吃午饭,俺做的饭菜忒好吃!” 袁博没推辞,趁着吃饭的时候,故意跟蔡老爹说姚大妈瞧见胖壮胳膊有伤,青肿了一大块。 “怎么?是不是不小心摔伤的?” 蔡老爹“啊?”一声,尴尬笑了笑。 “那个……应该是吧。俺老眼昏花的,没仔细瞧清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