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贱人妓子。想要盛下您的帝根,塞了棍子的扩张法子当然不顶用。没有经过夕苑系统调教的,自然不能使倾城姑娘那处紧致而膛大。”见多识广的凤月那晚看了管家送来的匣子,就知远在南疆的叶凛之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派了可靠的婆子在承恩阁下偷听,又亲眼看回到席间的倾城身子诸多的不自在,自然知道了内里的弯弯绕绕。 听凤月这么一说叶凛之心下了然,原来不是倾城偷懒无力,而是他太强了。 叶凛之心下升起几分得意。不知是哪个神人想了损招助兴,每到入夜前厅的丝竹管弦一停,那散了粉红帐子的硕宽高台就成了淫男们一展身手的战场。风流侠少们携了娇花美眷,一对对赤裸着在台上昏天黑地的云狭雨幸。 盛时,台上百人齐齐端枪入户行那风流之事,抽插淫叫之声旋梁而绕,听得百米之外盘了发的妇人都羞得面红耳赤,怎一个放荡可形容。 若是哪个老爷撑到最后的,不仅会得到夕苑特殊的优待——免去今夜的嫖资,还会封为御上战神。拿到迁客骚人堆里自豪的炫耀一翻都是极有面子的事。 若不是碍着王爷的正直名号,叶凛之倒想携了倾城那婢子去到前厅,压了她在台上和那群提着枪的老嫖客们比比身手。 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修罗战神他当腻了;烟花风月之地的御上战神,他倒是有兴趣夺夺。 “王爷,您送来的宝贝都是南疆部族首领世代相传的驭女器物,恕凤月斗胆多嘴问您一句,这密不外传的宝贝您是怎么得来的。”凤月眼波流转,妖媚的声音酥麻入骨,堪堪打断了叶凛之的神思。 “凤姑的好奇心还真是重,不惜色诱本王么?”换作其他男人,怕是光听那苏掉牙的话就软了骨头,只是凤月今次遇到的是叶凛之,魔挡杀魔佛挡杀佛的修罗男人。 他端坐桌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凤月,凤月自知勾引无效,努了努嘴隐了唇间的媚色说道:“哈哈,王爷的魅力令凤月倾服,凤月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凤月不是倾城。还是王爷圣明一眼便看出凤月的小心思。” 南疆蛮族看管驭女之法甚是严密,八百里南疆之地,只有王族首领一脉传习。就连夕苑的神秘主人亲自去往南疆,潜伏叁年之久都不得法门。而叶凛之仅用了一月便把密术器物带了回来。 那箱子对她,对夕苑诱惑太大了。若是夕苑能得了这宝物驭了姑娘们,怕是整个南朝的男人都要拜倒在姑娘们的裙下销魂难眠了。 “本王面前你最好不要轻易试探,若是惹怒了本王,整间夕苑都会陪葬。”叶凛之阴鸷了鹰眸,他怎会不知凤月心中所想,话冷得坐在面前的凤月脊背发凉,“即使你背后的主子也不能阻止本王。” 饶是见惯了风浪的凤月,面色骤白发丝沁满冷汗。虽没明说,表情已然告诉她,她那念头想也别想。 这个男人狠起来,不要说小小的夕苑,全世界都会为他陪葬。 暖阁下,引流入苑的河水穿蹊而过,静静的夜色下阁中人听得到淙淙而过的水声。 一盏明灯燃到尽处,细微的苗子摇曳下随之暗淡,照的凤月容颜或明或暗,潋滟的眸子中满是明媚的星芒。 一番明里暗里的试探,她没问出宝贝的来源,但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至少她清楚了,倾城便是他心眼里的死穴。 只是这彻骨剥皮的恨…… 人生长恨太匆匆,并入大河水长东。 “本王即刻启程回京述职,倾城那婢教由你调教了去。待本王回来,若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休怪本王和你夕苑翻脸。” “王爷,夕苑能稳坐扬州妓肆之首,不是吹牛皮吹得。夕苑教坊十二名教养嬷嬷的名号放在整个南朝也是响当当的如雷贯耳,您就瞧好了吧!” 烛台式微,哔啵的火星子恰巧炸出叶凛之面上的邪笑,年轻英俊的他是这番桀骜不驯。 凤月默默起身,站在暖阁竹木窗前,目送着黑衣劲装的他融归浓浓的夜色。 “哒!”青铜灯台耗尽了最后一滴煤油,黑暗中倚立窗前的凤月眼前漆黑视而无物,只有阁下流水潺潺昼夜不停,带走命运错综的纠缠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男儿恨,胭脂淬,散作落花东流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