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聂云镜句句不离的尊主相提并论。 “你怎么跟他一起了?”华如真看向那个被俘的人。 聂云镜抓起绳子,把人扯了过来,道:“我原本在原地等着你们,见他鬼鬼祟祟,我以前见他跟你们一起过,也知道这人后来成了庄岫的小跟班,他跟庄岫一伙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华艺脸色极暗:“谁跟他一伙的!” 聂云镜道:“很审时度势,我抓他的时候他似乎没有反抗之力,白瞎了半步至尊境的身手,倒戈如此迅速,这小子贼机灵,要杀要剐,你们看怎么处置吧。” “算是半个自己人。”华如真看开了就是真看开了。反而是华艺在见到华如真无恙,在听到这个形容时还胸闷发堵不痛快。 “华艺?”重越道,“你跟庄岫处得怎么样,他没认出你吧?”见华艺嗤了一声,重越笑着道,“应该是没认出你,不然你应该早就没命在了。以你的本事应该没这么容易被抓吧,你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该不会是来给庄岫求情的吧?” 华艺冷哼道:“求情?呸!我恨不得他用最惨烈的死法凄惨而屈辱地死去,目前这个死法过于惊天动地,我大仇未得报,岂能善罢甘休!” 祁白玉道:“如果他就这样死了,确实堪称惊世骇俗,会风风光光地在史册上留下一笔。如果他活下来,渡劫成功,成了不死神,就更不得了。” “他成不了的,如果他这样的都能成不死神,古往今来那么多能人异士,就连至圣药尊都没能踏出最后那一步,区区庄岫,何德何能?”华艺道,“等着瞧,我追随他这么久,很清楚他急功近利,一定会失败。” “所以呢?” “我希望他渡劫失败并活下来,我听说古往今来渡神劫失败之人,都会或多或少留下不灭的道伤,后遗症严重到有可能半生凄苦潦倒。”华艺瞥了眼上方,道,“我有些期待。” 聂云镜不由打了个寒战,这又是哪来的勇士,怎么对庄岫这么大深仇大恨。 毕竟人是他抓来的,搞不好他也成了被利用的一环,保险起见,聂云镜还是提醒道:“你们小心别被他糊弄,也许他就是庄岫的狗腿,已经被庄岫收服,只是替庄岫来当个说客,就想你们看在华如真没死的份上,饶庄岫一条性命。” 重越也觉得不能太武断地接受华艺的全部措辞,毕竟人是会变的。 虽然华艺说得有道理,若能让庄岫生不如死,他们当然也很满意,可他们没道理看在华艺的份上放庄岫一条活路。在被药尊妨碍之前,他们就已经做好了妨碍神劫让庄岫陨落的准备。 徐之素作壁上观到现在,还是觉得华艺不太可信,传音给聂云镜:“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是时,像是应了华艺的话,蓦然间,雷声停,风消云散,汹涌的神劫凭空消失,一道焦黑的身影从苍穹之上猛然坠落,砸向下方形同枯槁的深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