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镜以为他又是消极避战,反对道:“不是说需要那什么丹方救人吗,现在不追,不抢在对方前面沟通剩余石碑,回第一块石碑那儿有何用!况且和我们不同,他还需要战绩……” “到底往哪边?”华如真问。 祁白玉道:“我赞同兄长的观点,回初级战场边沿。”白妙也听他们的,少数服从多数,聂云镜瞪了重越一眼,如果没能把人救出去,要你好看! 华如真挥笔而出一道墨鹰,展翅高飞的刹那,被突如其来的光剑封喉,轰然炸裂开来,墨迹燃烧成灰烬,而华如真咳嗽了几声,气色又肉眼可见地衰败了下去。 “奉劝你们几个,把华如真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有战绩的角斗者们追着陶灼而去,本身没战绩的侍卫们包抄而来,华如真面上了无波澜,心里其实不太美妙。 二皇子发好司令,不屑地道:“华如真,劝你别挣扎了,千年来没出过一个从角斗场打出去的战士,你战绩不够,一旦出了这里,父皇便有名头取你狗头。还不如老老实实跟我回去,向父皇磕头赔罪,也许还能保住你一条小命。” “你不去追杀掠夺角斗场宝物的罪魁祸首,却来对付我们,未免因小失大。”聂云镜怒不可遏,掌心绿光一闪,一株青草摇曳生姿,离得较近的卫兵被无形攻击扫飞出去,稍后一步的人均盯着他手中之物目露精光。 “抢宝物的人身上往往不会少宝物,无论怎么抢,这地方的宝物都只多不少。”二皇子见多了厮杀,行走在血腥之地,如闲庭看花般,道,“头顶就是看客,身在局中的人自以为抢夺机缘,殊不知,在父皇看来,这不过是场不错的好戏罢了,场中任何变故都只是让戏变得更具观赏性。” 他话锋一转,把矛头对准华如真,哈哈笑道:“听说抢夺石碑的人看好你,看来在那人眼中,你的价值还不如一块烂石头。” 聂云镜的脸色变了许多。华如真充耳不闻,道:“给我点时间。” 祁白玉道:“那么你呢,你是皇亲国戚,不也亲自出战被万人围观,你出了乱子,不也被万人看笑话?我怎么觉得瀚皇也不怎么待见你,这才把你发配到这种地方,看管一处微不足道的刑场战台,你说这么多只是眼红他有望出去,而你既没办法继承皇位,也没本事出去,只能在这里可悲地发发牢骚。” “你闭嘴!”二皇子被戳痛了。 祁白玉继续道:“你把他放走了是你的失职,再把他抓回去就算戴罪立功了么,应该还是免不了受罚吧。况且那外来的大宗师也想带他走,就算你对付得了我们,对付得了那位外来的大宗师么?” 二皇子脸色阴森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重越只觉朽木不可雕,这二皇子到底是魄力一般,没有联手的可能。 不到万不得已,他依旧避开战斗,主要留意着白妙,指导白妙进攻。 起初白妙非常不想听他的,可偏偏重越说的都对,照着他说的战法,确实能很精准有效地进行打击。 白妙也不是没佩服,他主人虽然不靠谱爱偷懒没骨气性子软了点,但就目前看来他的眼力和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