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禅院真希等人背后的方向。 怎么了?禅院真希拧着眉,顺着熊猫的视线看过去。 他们此时正站在咒术高专正门前,背后就是咒术高专,开阔的大道上一道黑色的身影逐渐清晰。 临近黄昏,日光不再清透,略带着几分浓稠,洒在皮制的大衣上镀上一层光边。纤长的绒毛柔顺地随着走动起伏,微敞的衣襟下是若隐若现的白皙,线条轮廓不夸张却紧致分明。步伐急促,带起翻滚衣摆。 离得越近,清朗斯文的面庞便愈发令正门前的几人觉得眼熟,却又不敢确认。因为虽然面容很熟悉,但压深的眉眼,整洁利落的大背头像是让他换了个人一样。 松谷先生?伊地知洁高看着青年越走越近,最后停在他面前。 伊地知先生,方便送我去个地方吗?松谷莲没想到还没正式开学,该来的就已经都来了,他看向仅剩的三个学生,露出一个微笑,又见面了。 有的,请问您要去哪里?伊地知洁高推了下眼睛,挡住了自己挪不开的视线。 最近的便利店或者超市,我想买点日用品。松谷莲拢了一下衣服,他刚才出门很果断,没想到会碰上熟人。但是见都见到了,再回去换衣服也挺奇怪的。 再说了,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虽然是中空的穿着,但是毛领很大几乎露不出来什么。所以他们为什么还一副缓不过来的模样啊? 松谷老师。熊猫干巴巴地笑了笑:您还挺狂野啊 老师?禅院真希看向松谷莲,原来新来的文化课老师是他。 稍微尝试一下新风格。松谷莲转身背对着未来的学生们,那我和伊地知先生先去买东西了,明天见。 熊猫看着离开的车尾气,才想起来明天上午就有新老师的课,表情一僵:松谷老师不是记仇的类型吧但是他真的好狂野。 比隔壁学校玩摇滚音乐的校长还要狂野。 狗卷棘若有所思,为什么能穿成这样出来的人之前会因为一次性内裤害羞?难道一次性内裤不比中空的皮衣更加合理吗? 他苦思冥想许久,最后纠结地摇了摇头:腌鱼子。想不明白。 伊地知洁高将松谷莲送到最近的商圈后就先行离开了,松谷莲面色自如地穿梭在人群中,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对他造成的影响比绒毛在胸膛上起舞还要轻微。 虽然暗处有道无法忽视的目光,但松谷莲并不在意,也无需在意,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选中一家精品店,松谷莲询问了导购员后拿了一大罐的发胶结账,随后走入了附近商场中的卫生间。 洗手台前宽阔的半身镜映出散乱的湿发,松谷莲洗了下手,气定神闲地将发胶拧开,均匀地涂抹在头发上。 他看向逐渐乖顺的发丝时的目光相当柔和,并且随着发型的逐渐完善,心情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 松谷莲看向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就是你吧,要和我们合作的诅咒师。镜中没有映出的身影站在洗手台上,独眼不带任何友善情绪地在慢悠悠洗着手的人身上扫过,诅咒师身上的恶臭我在千米之外就闻到了。 看来是认错人了啊松谷莲抽出纸巾将手指一一擦干净,是这样吗?我可是等了你许久啊。 那些不必要的客套话还是少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人类对大地的恐惧中诞生的诅咒,漏瑚。漏瑚跳下洗手台,绕在松谷莲身旁走过一圈,咧开嘴露出黑色的利齿,诅咒师,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用一些。 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漏瑚。松谷莲转过身,靠在洗手池边上,我是一名人民教师,你可以叫我芥川老师。 真名是不可能告诉它的,但思考太久就显得太假了,所以前半句的职业是真的,而姓氏则是排除掉所有亲近之人后选择的最印象深刻的姓氏。 呵。漏瑚从鼻孔中呼出一团火气,尾端挑衅地落在松谷莲肩上的发尾。 松谷莲笑容不变,伸手夹住了火气,微微用力将它碾成粉尘。 火山头咒灵的目光陡然转变,观察黑发青年两秒后,露出意外的表情:很不错嘛,诅咒师。 谬赞了。松谷莲将发胶拿起,握在掌中,换个地方吧,我没有在这种地方说话的兴致。 漏瑚撇撇嘴:不都一样吗? 它老老实实地跟在黑发青年身后,走进一家咖啡厅,看着对面的诅咒师点了咖啡和甜品:你要跟我们合作什么? 松谷莲当然不知道那个诅咒师要与咒灵合作什么,他只是笑了笑:应该说,你们想跟我合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