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 那这是想还是不想? 她是想的,可她太菜了,根本不会,姬恪应该知道,可看样子他好像不是很热衷于这个。 “我不太会,要不算了?”她试探着问了出来。 姬恪垂着眼,神情似乎没多大变化:“我会。” 嗯??? 姜宁正要继续追问,厨房里便有人把她叫了回去:“东西快要炖好了。” 她立刻站起身:“等一会咱们再讨论。” 姬恪确实在等她,因为心中太过在意,便一直坐在院子里看她,但姜宁做饭太专注,菜弄好后就什么都忘了。 姬恪眼巴巴看着她向自己走来,然后眼巴巴看着她带着自己到大厅里,火锅、炒菜和佛跳墙都准备好了,但就是没能等到她的后续。 要说这方面的在意程度,他确实要比姜宁多一些。 菜上桌,中间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这客人便也都不进来了。 今日来的人除了店里的伙计,还有周淑妃、秦湘妃、顾太傅几人,他们亲朋好友都不算多,这几人就足够了。 所有人围坐桌前,中间是一口美味的鸳鸯锅,鸳鸯锅旁放着一罐佛跳墙,锅里的汤底还没热起来,佛跳墙的香味便肆意地散开,吸引着每个人的视线。 秦湘妃实在是忍不了,她抄起勺子就打了一碗汤,只喝一口后便喟叹出声。 “好喝。” 她的词汇量只够给出这个评价,但看向姜宁的目光却很是心痛。 “我都想把你打包带走了,我出去闯荡的时候,一定会想念你做的菜。” 秦湘妃自从上次秋猎之后便自请出宫,到了踏仙楼,准备等这个冬季过去后去南方游玩闯荡,当然,下一个冬季她还会回来。 姜宁把她手中的酒杯按下:“怎么感觉你像候鸟一样,偶尔来我这里觅食,时间到了又飞走。” “我在雍朝无依无靠,异国他乡,能有你收留真的是一大幸事。” 她说话的方式很像姬恪,但发音又不标准,会吞字,听起来有些好玩。 她看向旁边安静吃东西的周淑妃:“周玉,你何时出宫?在里面不闷吗?” 周淑妃摇摇头:“现在还不到时候,我得想想我出宫要做什么。” 皇宫里承载了她前半生太多回忆,以为自己要在宫里待到老去,便从未思考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但现在郑皇后找到了自己路,秦湘妃也有了目标,只剩她了。 她喝了一口葡萄酒,略显惆怅:“我再想想。” 两人在这里想的时候,顾太傅已经忍不住吃了起来,尤其是这罐子美味,说不出是什么香,但闻起来就是鲜得人口水都出来了。 “妙哉妙哉,人就应该沉浸在这些美好中,自己也会越来越美。” 他看向并肩坐着的二人,眯着眼给二人都倒了杯酒:“想必不用我多祝福你们也能白头到老,不过,真的不考虑大办特办?” 姜宁抬起小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不必,有诸位的祝福就很好了。” 说是婚宴,但其实也就是请大家吃了顿饭。 一盏黄灯亮在酒楼大堂,窗外的飞雪也被映得暖融融的,在这飘雪的冬日是那么显眼,那么温暖。 酒足饭饱后,姜宁和姬恪在门口送走有些醉醺醺的几人,马车嘎吱嘎吱压过地上的雪,慢慢驶向远方。 姜宁现在虽在踏仙楼开店,但却是住在督主府的,两人没有乘车,而是选择慢悠悠地走回去。 雪落到伞面,发出轻轻的嚓声,前路亮着灯火,一盏一盏将街道照得明亮,巷子里回荡着他们轻声聊天的声音,却显得那么热闹。 走着走着,姬恪伸手揽住姜宁的腰,将他的太阳抱到了怀里。 月亮总是清冷的。 不论春夏秋冬,它永远都高高挂在那处,再亮的繁星也接近不得。 但她可以。 安静的屋里除了炭火偶尔炸开的轻响,便只剩一些掩藏不住的轻微水声,那是唇齿交缠时抑制不住的证明。 两人都穿着中衣,姬恪靠着床栏,姜宁跨坐他腿上,背后盖着一层不薄不厚的被子,那被子偶尔要滑下时便会被他拉起来。 被子下的另一只手正环在她腰间,揉着她略显僵硬的腰间软肉。 和一开始的拥吻一样,但又有些许不同。 在姜宁没注意到的地方,姬恪的衣袖已然被挽到手肘处,光洁的手臂正紧紧贴着她。 姬恪是宦官,他也有欲望,但身体终究与其他人不同,他纾解的方法除了靠心理上的抚慰,更多的就是肌肤相贴。 一旦动情,身体的每一处都会因为她的到来而兴奋。 这更像是从灵魂深处传出的满足感,精神上激起的兴奋,只要这兴奋不停,他就能一直满足下去。 一吻毕,心里的躁动早已经掩饰不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