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子和孩子也很重要的。” 云昭只觉得阿岫在讽刺她,立刻变了脸色,冷淡地说道:“二姐姐就莫要口是心非了,有事只会躲在父后这儿,还撺掇父后杖责仆从,二姐姐当真不厚道。” “老四住口,礼义廉耻你都学到哪里去了?小二是你长姐,你不敬她便罢了,还如此欺侮于她!”洛扶卿冷言斥责,全然没有平日的温和。 一旁的宫人们也都纷纷跪下,这是他们第一次瞧见君后发这么大的脾气。 云昭没想到洛扶卿竟然会因为阿岫骂她,立刻红了眼圈。 “父后,她只是个病秧子!”云昭指着云岫骂道,“母皇一点都不喜欢她,连取名都用的旁系的山字!” 被指着鼻子骂的阿岫着实有些无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惹到这四皇女了。 先前见她时,只以为四皇女是个喜欢暗暗拱火搞事的,现在怎么骂人骂这么狠? “云昭,给本宫去佛堂罚抄《金刚经》百遍。”洛扶卿直接叫出了云昭的大名。 云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做了什么,本宫都清楚。” 坐在上首的君后静静地看着云昭,云昭从那双眼中看出了一丝洞察人心般的清明。 朗月清风般的男子只这样看着云昭,云昭便突然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了。她做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另一旁的阿岫在拱火搞事的火堆旁悠哉悠哉地吃茶。 等到四皇女愤愤不平的离开时,洛扶卿再次看向了安安静静当透明人的阿岫。 “让小二受委屈了。”洛扶卿心疼地望着阿岫,伸手想揉揉云岫的头,却被她挡了回去。 阿岫放下茶盏,用绢帕擦了擦嘴,说道:“没什么委屈的呀,君后不为阿岫主持了公道么?” “那药方本就是小二的。”洛扶卿说道,“功劳,也应当是小二你的。” 彼时阿岫才反应过来原来君后说的是这个,这个阿岫就更不在意了。 “啥功劳不功劳的,让四妹妹去做,影响更大,能救更多人,岂不是好事?而且这些并非我之独创,更有前人研习无数日夜,我不过拾人牙慧罢了,若承了这名声,我自己也是心虚的,不要的好,不要的好。”阿岫连忙摆手说道。 她并不是个喜欢被光芒聚焦的性子,有时光芒过盛,她反倒避之不及。她也曾羡慕过站在台上闪闪发光的人,但是更多的是站在台下兢兢业业的普通人,她也不过是这其中的一员罢了。 告别了洛扶卿后,阿岫便打算回去休息,好巧不巧,前脚刚离开,云朝岚后脚就来到了青云殿。 见到殿外有斑斑血迹,云朝岚询问了一番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由得冷笑一声。 云昭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这双子一个被那初家郎君死死控着,另一个不顾人伦暗自倾慕继君后,也不知连贵夫知道自己两个好女儿如此会是个什么心情。 云朝岚之后进去拜见了一下洛扶卿后,洛扶卿因着云昭的事情,面色也不大好,便没有久留云朝岚。 出了殿门之后,闲云在一旁建议道:“不若殿下便去找找二殿下,说不准二殿下还未曾走远。” 云朝岚闻声轻轻点头,说道:“也好。” 另一边阿岫刚出门,就刚好遇到正在往宫阁走去的初墨禅,他今日比平日穿得更规整一些,发髻也梳得齐整,用阿岫的话来说就是从头到脚都是一丝不苟的样子。 初墨禅在阿岫身边也待了有几个月,她也注意到初墨禅其实强迫症还蛮严重的,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控制欲很强。做什么事情,他心中必定有所计较,事情的轨迹也会按照他的想法发展。 而阿岫就是一个反例了,自从长大独立有自己的小金库之后,她平常就挺倦怠的,也不怎么喜欢做家务,行事很随意,工作需要997是没办法,空闲时间那是必定懒懒散散,躺床上一整天不动,不去安排任何事情,也不去在意这些事情的发展,这就是她最大的快乐了。 初墨禅也注意到了阿岫的软轿,朝她的方向轻轻躬身行礼,便打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