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指情侣。” 所以他们不是?那是什么? “我现在只有你,没其他女人,”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别让我伤心找其他女人安慰。” 阮凝脸冷下来,但蓦地又恢复如初,轻松道:“床伴而已,怎么会伤心,伤心是指有情人。” 扎心,比他那句话更扎。 一个人说:那是指情侣。 一个人说:那是指有情人。 所以呢,他们既不是情侣,也不是有情人。 未森松开她,“好好玩。” 阮凝转身去拿包和车钥匙。 “要不要换台车?”未森拿起西装,从内兜里拿出车钥匙,递给她。 阮凝低头看,“跑车?” 未森挑眉,“喜欢吗?” 阮凝举起自己的车钥匙,“我还是喜欢粗犷的。” “比你那台贵出一百多万。”未森提醒她。 倒把阮凝逗笑了,别说贵出一百多万,就是一千万,对她也毫无吸引力。 “未老板,”阮凝靠近他,圈着未森的脖颈,“车和男人一样,开着合适,还要感觉好,我现在这台,”一语双关,“就不错。” 未森眯起眼,“你说话就跟你身体一样,有深度。” 阮凝松开人,“谢谢夸奖。” 她要走,未森箍住人,低头吻她脖子,用力一下,吮吸一枚暧昧的印记。 阮凝急了,“妈的,你还让不让我穿泳装了。” “凝凝,”他气息渐重,“今晚别走了。” 阮凝被抵在墙上,吻得意乱情迷。 她太累了,今晚不能再做了,推未森,“不行,我太累了。”又给他肯定的回绝,“水幂约了我好几次了,明天必须去。我真得走了!” “!”闻言,未森放开她。 阮凝离开,在电梯里看到镜面似得门上,映着脖颈上的痕迹,她恼怒将领子立起。 分体泳衣传不了了,看来得捂得严严实实了。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阮凝走出,另一侧电梯门阖上。 她坐进车内,刚要启动车,手机响了。 现在这个点,除了他没人能打电话。 “干嘛啊?”阮凝按下一键启动,车缓缓驶离。 未森说:“刚才在浴室里没带,你别忘了吃药。” 阮凝蹙眉,“你不提醒,我也会吃的。”心里越来越烦,骂了句,“下次你不太套别他|妈做了。” “……” 电话里静默几秒,未森说:“要不你去带环吧。” “未森你他妈有病吧。”阮凝这次是彻底被惹毛了,“我不会带环的,要么你带套,要么分开。” 阮凝没跟他说,上个月月底,未森去香港出差,阮凝去医院带节育环,可带第一天晚上小腹出现不适感,半夜疼得她挂急诊,医生说她身体不耐受,连夜就拿下来了。 “好了,别生气,我带,行了吧。”未森哄着她说,又岔开话题,“今天情人节,你想要什么?” 阮凝看眼街边大屏幕上显示的日期,2月14日,有情人才过的情节人,或是没情的人有情人也可以过的节,她属于哪种? 也许—— 她说:“未老板,我想要一个家。” 未森将手机拿开点,脸色难看,她没明白自己的身份? 又拿回来,说:“要多大的房子,别墅还是商业地段的商铺。” 夜色深深,长夜漫漫。 她独自穿行一眼望不到头的公路,“晚安,未老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