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小,就与咱家的那对一模一样!” 这前后两件事发生的时机过分紧凑,衔接得也过于密了些。 让人想不把二者联想到一起去都难。 云夫人急得头上冒汗,小声说:“咱们那铺子是卖衣裳的,她让人去寻暖玉的首饰,这不是在明着敲打是什么?” “老爷,咱家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时候露了富,竟让这样的虎狼惦记上了!” 云富闻言惊了一瞬,可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还没开口,门外就有人声响起。 “老爷,您昨日让小的去打听的事儿,有眉目了。” “快进来。” 云夫人昨日从林府归来,提及苏沅出身侯府一事把云富吓得打了个激灵。 云夫人是个妇道人家,或许不知侯府是什么概念。 可云富心里是有数的。 只是他心里也存着疑,不敢相信林明晰得了个侯府千金为妻,竟还能一声不吭至现在都不曾张扬。 为确认此事真假,他特意让人连夜去打听了苏沅的身世。 盛京城中人人皆知,苏沅是南歌离认的义女,在南侯府的地位却如同嫡出子嗣,无人敢小觑。 在外无人知晓其中关窍,见南侯府对苏沅的重视,只当这是亲生。 怀北地处偏远传讯不便,云富派出的人打听到的消息,也是模棱两可的。 来人垂首站在下侧,轻声说:“小的按您的吩咐去城门处打听了,年前林夫人到怀北时,护送的人马足足排了一长队,入城时拿的文牒,上天盖的的确是盛京南侯府的徽记。” “小的不放心又悄悄去看了眼林府的马车,发现那马车上的徽记与城守说的一致,确实是出自南侯府的。” “而且林府几个月前来过探视的人,那人入城时拿的是南侯府的令牌,被人自称南歌离,林家夫人唤其母亲。” 云富心惊之下动作不受控制掀翻了桌上的茶杯,震惊道:“你所言确真?” “来林府被林夫人叫做母亲的人,真是南歌离?” “确定没弄错?” 云富突如其来的紧张吓得那人抖了抖,可出口的话依旧无比笃定。 “小的为防出错,还特意寻了在林府门前摆摊的人问话,那小贩还有林府进出的下人都说,来人就是南歌离,林夫人叫她娘。” 南歌离的名声与南侯府同在,在民间的影响,甚至比南侯府更甚几分。 云富之前偶然听人说起过南侯府南歌离的霸道厉害,却不知南歌离什么时候有了女儿。 他正恍惚着没言声,下人没注意到他的脸色,低着头说:“而且我还打听到,说林夫人是南侯府唯一的千金小姐,在府内很是受老侯爷和南歌离的宠爱,与盛京城中的世家贵族皆有交好,前不久端阳郡主和皇家还都派人送了东西前来,隆宠加身,性子跋扈,受不得半点忤逆。” “据林府内的下人说,这位夫人手腕狠绝,为人也霸道,很是不好相处。” 云家夫妇本就为此事发愁动怒,听完这话更是气得满脸铁青。 “手腕狠绝不好相处,言下之意,这就是要明抢了?!” “这样的话,她的行事做派跟土匪有什么区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