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对叶清河所行不屑一顾的同时。 端王府也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 端王稳坐于上位,面无表情的看着眉眼间皆是倔强的端阳郡主,冷声道:“不管因为什么,日后不许你再与那个叶清河来往!” 端阳郡主一改在人前的温柔大气,红着眼咬牙:“凭什么?” “就因为他出身不尊?还是他身无世家所倚?” “父王如此,难道不觉得自己目光短浅吗?” “放肆!谁允你如此忤逆答话?!” 端王气得摔了杯子。 屋内的人寒蝉若禁不敢喘气。 端阳郡主面上不见半点怯色,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父王说他心怀不轨,我却不这么觉得。” “他为人清正文采出众,无论是能力还是人品,都远超京中那些所谓出身世家的纨绔膏梁之辈。” “我既是要择良婿,那人为何就不能是他?” “是谁都不能是他!” 端王怒极而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端阳郡主。 “此人心思深沉,善谋人心,绝非你口中所言之样,你休要被一时的假象迷惑忘了心智!” 端王虽不欲多理朝中事。 可出身皇家,能在朝中沉浮多年屹立不倒。 本就有他的独到之处。 叶清河刻意营造出的假象,或许能瞒过端阳郡主。 却瞒不住端王的眼睛。 这人若真如端阳郡主所说,是个心思纯良之辈,怎会有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扶摇直上到今日之度? 端王不欲与端阳郡主多说,一摆手决然道:“总之,他接近你绝非好意,你……” “父王何苦本末倒置?” “谁人不知叶大人清风朗月,洁身自好从不与任何人交往过密,之所以与我同进同出,乃是因我强求不得已之故。” 端阳郡主无视端王铁青的面色,一字一顿道:“真要说是谁接近谁,只怕也是女儿主动逼迫的多些,不怀好意的也理应是我,与他有什么干系?” “孽障!” 端王手高举起似要动手。 闻讯而来的端王妃赶紧冲上前,伸手将端阳郡主挡在身后的同时低声苦劝。 “王爷,端阳只是无心之言,您何苦与孩子计较?” “无心之失?” “本王看她就是被叶清河迷了心智!” “我没有,我只是……” “住嘴!” 端王妃打断了端阳郡主的话,缓和了一下口吻才道:“小孩子家家的,什么也不懂,说的也多半是气话,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至于端阳的事儿,臣妾回去后会与她好生说的,她会明白您的深意的。” 端王妃护独女。 端王又何尝不心疼? 看着眼泪不住在眼里打转的端阳,端王气急坐下,沉声道:“你将她送回去,反省好之前不许出府!” “谁要是敢帮着她,让本王知道她与那个叶清河有任何来往,休怪本王不客气!” 端王妃生怕端阳郡主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言,赶紧示意身后的嬷嬷将她拉住,好说歹说总算是将人带了下去。 端阳郡主跟着端王妃回到自己的院子,委屈得直往端王妃的怀里扑。 端王妃心疼的摸着她的长发,无奈道:“你父王最是心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说那样顶撞的话来伤他的心?” 端阳不服气的吸了吸鼻子,闷闷道:“父王若是真心疼我,就不该那么说叶清河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