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水阴沉着脸走出地牢,“我还以为冯家的人有多牛逼,最后还不是求我弄死他的孬种?” 徐威武回头看了看地牢里已经基本上不成人形的尸体,希望小侯爷发泄一顿后,心情能稍微好一些。 最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侯爷经常变得十分暴躁。 “小侯爷,那尸体?”徐威武问道。 “剁碎了丢出去喂狗。还有那些暗探,供出消息后都一样处理。既然选择了背叛,我徐多水就给他们一个尽忠主子的机会。”徐多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南方各城里经营兴旺的妓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纷纷遭遇火灾。而且,这些火灾都特别邪性,因为但凡发生火灾的妓馆,都没有任何活口逃出生天。 徐多水的手下兵卒则是把南门的几座边城都清理了一遍,被抓出来的探子都被徐多水冠上洪国密探的名号,严刑逼供之后,吊死在城楼上。 徐多水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洪皇和梁皇都听到了消息。 洪清远只是笑了笑,他还对雪飞打趣地说道,“我就说冯书理来不了了吧!” 雪飞不解,“陛下,小侯爷明明单纯又善良,这些是不是都出自徐尚书之手呀?” “多水的单纯善良都用在了自己的家人和他喜欢的人身上。那小子从来就是只小狼崽子。 你以为徐国公和长公主为什么不让徐多水上战场,因为他们早就看出了自家小儿子的疯狂。 冯媛媛已经够无法无天的了,可是那丫头也就在嘴头上敢跟徐多水杠而已。 还是宏久大师说的对,徐多水就是一个极端危险的存在。用好了,他是国之利器,用不好,他就是国之凶器。”洪清远轻声说道。 “唉!小侯爷还真可怕。 陛下,今天晚上你还要宿在飞凤宫吗?”雪飞低声问道。 “自然,想要国家稳定,自然要有个太子才行。再说,胡凤飞生了儿子,胡家也就安心了。”洪清远淡漠地说道。 毕竟是新婚,洪清远又还用得着胡家,所以他对胡凤飞不错。特意把皇后的宫殿命名为飞凤宫,既对应了胡凤飞的闺名,又彰显了皇后的尊贵。 晚饭十分,洪清远从书房出来走到了飞凤宫,女官想要通传,被洪清远阻止了。 他进入宫殿,看到胡凤飞正在看着一件东西发呆。走近一看,是一条做工十分粗糙的银质项链。 款式也很奇特,又宽又大,显得十分笨重。 洪国多水,潮湿,那银质的项链有些边角已经开始发黑了,但是,贵为一国皇后的胡凤飞却仿佛看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一般,看着那条廉价怪异的项链发呆。 洪清远感觉这个链子有些眼熟,但是,又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 “这是你喜欢的款式吗?已经旧了,要不要再重新打一条。”洪清远问完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他到底在哪里看到过这个链子了。 徐多水送来的礼物中,其中一个盒子里装的就是一条这样的链子,只是那链子是纯金打造的,而且上面镶嵌了许多猫眼石。 跟徐多水送来的链子相比,胡凤飞眼前的链子简直不要太寒酸。 一听到皇帝的话,胡凤飞连忙手忙脚乱地把那银链子收进一只盒子里。 “陛下来了,怎么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说着胡凤飞就要给洪清远行礼。 “免礼,皇后在看什么?这首饰样式奇怪,是哪里买的首饰?”洪清远看似随意地问道。 “启禀陛下,这只是在南疆街边随便买的东西,不值什么银子。”胡凤飞回道。 “南疆的东西呀!对了皇后可不可以给朕讲讲你去南疆的见闻。朕还从来没去过南疆呢!”洪清远突然来了精神问道。 “南疆其实除了热也没什么,所有的植物都长的很大,树上的叶子,地上的草儿,都比咱们洪国土地上的大。。。”胡凤飞随便挑了些南疆的风土人情说了。 “听说皇后还去拜了夫妻树和兄弟树,那树是什么样的?也很大吗?”洪清远继续问道。 说实话,胡凤飞并不想谈论夫妻树的事情,至于那兄弟树也会让她想起徐多水是为了眼前的男人才去的南疆。 “夫妻树和兄弟树就是两棵比其他树粗一些的榕树罢了。说是在布条上写上两个人的名字,再滴上两个人的血,就会得到树神的保佑。 其实只不过就是村民们想要卖布条的噱头。”胡凤飞敷衍地回道。 “陛下认识冯媛媛吗?”胡凤飞突然问道。 徐多水总是说她像冯媛媛,所以才会对她好。虽然那个冯媛媛已经死了,但是,胡凤飞还是不由自主地嫉妒那女孩。 冯媛媛不但占据着徐多水正妻的名分,还深得徐多水的宠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