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兄弟~我只打算跟着大方哥搞搞投资,吃香喝辣而已,不准备给你跑腿儿,当受气包!”瞪着眼睛胡说八道的云畅,故意“啊”了一声,逃到安庭身后躲着:“哎呀妈呀,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旭哥,你是魔鬼吗?” “打他!” 阿旭开口了,好几个人同时扑向云畅,一时之间尖叫连连,听见云畅求饶他们也没手下留情。谁让你嘴贱呢?方旭这段日子不管事,可把你能耐坏了。 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扒他。” 一群半大小子闹起来没有轻重,真敢干。 如今云畅终于明白方晓的那些传言是怎么来的了。 方旭悠哉悠哉地喝果汁,暗暗气恼,以前怎么会把傻云和方赢放在一起比较?蠢屁了。他练车两个小时了,该回家了吧?于是发条慰问短信。 在闹哄哄的包房里,气场冷烈的方旭像一股清流,格格不入。 手机灯亮了,是方赢回的短信:在路上。 “我有事先走了,咱们下次再聚,”方旭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要不是反应快的安庭拉住方旭,人就已经出去了。 “才9点,你要不要这么恋家呀?” “是啊是啊,好不容易聚一次,怎么也得玩到2点吧?” 小伙伴们七嘴八舌的劝,可方旭去意已决,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心思活的戚后放下杯子,立刻跟上去:“我送他,你们赶紧放开云畅,小心明天的报纸写你们n/p同学。” 求生欲强的戚后马上关门,听着噼里啪啦的门声,头皮发麻,也不知他们扔了什么,动静这么大。 包房内,云畅戚戚焉的抓着裤腰带,大口大口的喘气:“你们疯了吗?老子公哒!是不是憋太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 要是他脸不红,声音没那么清亮婉转,或许大家就信他是男的了。 没人搭理叫嚷的云畅,心事重重。 戚后和方旭的变化太大了,翻天覆地,像成年人般稳住……去年还一块玩警匪呢,大家全一样,现在却不同了。 想起方旭那句“好好学习”的话,默默的,都动了些念头。 外面刮着冷风,戚后没让方旭坐出租车:“我让司机送你。方晓野心勃勃,我希望你和方哥别大意,还有,要是有好项目别忘记我!” 方旭深深的看他一眼:“谢谢,我走了。” 快醒醒吧,方赢早就想把你们这群人的“存款”一网打尽了。 方旭顺利的回到酒店,从正门走出去,手机叮铃铃的响,不知为什么方旭有了不好的预感:“喂?” “二少,出事了,大少练车时从对面楼房射过来一支箭!人虽然没事,但胳膊受伤了,我们怕有毒正在往医院赶,你也快来吧!” 脚下一软,头晕目眩的方旭差点站不稳,牙齿咬破了嘴唇,铁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着,渐渐染红他的瞳孔,显得整个人异常阴森,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般恐怖。 一路催促出租车快点,再快点,心急如焚的方旭恨不得飞过去。一拳砸在软垫上,方赢细皮嫩肉,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要是自己在就好了,为什么今天没跟着他呢?是我的错,方旭后悔不已,刺骨的痛扎着他的神经,沙哑的道:“还没到吗?” 年迈的司机阅历丰富,一听国际众合医院便明白了:“你急也没有用,不如先通知家属,万一缺血,缺骨髓什么的你们也不至于没办法是不是?” “谢谢大叔。” 方赢的血和方家人不一样,这件事儿必须拜托方信然。 手机通了,方旭喊着:“爸,我听王豪的意思,大哥有中毒的可能性,也许需要输血,我在路上你也快点吧!” 等方旭打完电话,司机急了:“是喜欢玩蛇吗?还是被别人的宠物咬了?要不要报警?” “不用报警,是亲戚家的蜘蛛,”为了避免麻烦,方旭只能撒谎了。 方信然先一步到达医院,既自责又欣慰。 自责:自己没有儿子想的周到。 欣慰:儿子终于长大了。 方赢是O型血,库里有,并不需要放家属的血。 方旭赶到时方赢还在手术室里,已经推进去30分钟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