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觉得自己被踹了。 有人能跟他说说为什么自个儿老婆一到家就找公公聊天吗? 竟然连他这个小老公都不放眼里,不让去还要被说被吼。 一大个黑人问号落在他脑门上,让人好生无奈。 沈煜蹲在后花园逗着那条不知道谁养的狗,脚下的烟头落了一地,烟灰就跟刚放了几场炮仗一样多。有的时候寂寞来的就是这么突如其然。 “操。”烦躁不安的低骂声传出。 随后就是一阵狗叫,就跟附和一样。 十二月已临月底,新年即将到来,天气也变得越发湿热。近日来一直未下过雨,花园中的花花草草富有生机。风吹过时带来阵阵的暖意,干燥的气息随之弥漫开来,鸟叫声不停,倒也不显聒噪,反而让人觉得享受。 沈煜慵懒的眯起眼睛,手无意识的给狗顺毛,对它的叫声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自己老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他,还是说她想跟沈方立说点什么私密话不能让自己知道…… 私密话? 日狗了! “汪!”叫声来的很是时候。 “……” 日。 他早年一直听邻居说公公与儿媳妇的事儿,那段时间几乎一直被某个结论洗脑——不能让老婆跟父亲久呆,不然会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后果。 沈煜狠狠的吸了口烟,拿出手机看时间,他还特地搞了个秒表,离进去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都他妈半小时了还没结束?! 这他妈到底在聊什么?! 他们这么熟悉?! 不才刚回来吗?就他妈聊的这么欢了? 这五年是不是见过面? 沈煜烦的一批,心里可怕的想法接连不断的往外冒,智商已经低到了一种程度——每个人都觊觎自己老婆的美貌。 狗头没人摸了,傻狗叫的越来越大声。 沈煜把烟掐灭,指了指它声音不耐:“再叫就等着去锅里被炖汤。”说完话还贼有素质的把烟头一个一个捡起来放手里,不再理会那只狗,抬起脚走向垃圾桶皱着眉把东西扔进去。 他转身朝屋内走去,衣服上仿佛映上了一句话—— 我他妈要去制止一段不伦之恋。 - “好的,沈伯伯您迎新会一定要去啊。”温离笑着说。这段谈话已到尾声,再收个场这惊喜就算弄完了。 沈方立点了点头:“肯定的,说真的,我还没听过阿煜唱歌呢。” 我也没见过。 温离在心里说。 大致的事情都讨论完了,是时候去见男朋友了。她起身寒暄了几句就走到门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也没过去多久。 门被拉开,外面的人进入眼帘。 温离看见沈煜还有点慌张,生怕他听见谈话内容,但是吧……这人样子有点奇怪。 眼神复杂多变,止不住的往屋里望,就跟抓奸似的,双手插在兜里营造出闲散的样子,就是这表情有些过分急切。 温离很不解,这是啥情况啊。 少女的心单纯极了,不像那谁,脑子乱的一塌糊涂。 屋里干净整洁,也没看见不好的痕迹和东西。沈煜这颗提着的心终于被缓缓放下,落到实处后就有点紧张了,自己什么时候做过偷听这种傻逼事?要不是保姆路过的话,耳朵差点就要跟门来个亲密接触了。 可真他妈有趣。 沈煜对这种事情本身就挺厌恶,如今自己变成了那样稍稍有些不自在,想装作路过的样子,但他发现这么做有点傻不拉叽的,于是神色如常的问:“聊完了?” 温离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他一遍,大概明白了这人心里揣着的事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套话:“我就进去了这么点时间,能做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沈煜藏不住了,搂着她往楼下走去,一字一句的控诉,“半小时能做的多了。你今天帮我口就为了来找人叙旧的?我就不该来,把你堵家里自己玩儿多好,这他妈的,没法说。” 他放弃了,这话越说越热。 心道大冬天的天气这么好干嘛? 就他妈应该下场大雪灭灭心火。 温离受不了这人的想法,出声教育:“你天天都想什么呢?那是你爸!我能干嘛啊?!怎么十九岁的人净想这种奇怪的事,都跟谁学的?” “电视上。”沈煜直截了当地回答,丝毫没意识到这话有多好笑。 温离“哦呦”了声,十分不可思议:“电视上说的你也信?那都是骗人的,你到底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