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今天很听话,不逃课不睡觉还真的一直站在外面,来九班上课的老师都想方设法让他进来,可他偏不,非说外面更适合学习,连带着周牧和陈柏川也进不去。 可谓是一人调情,两人当狗。 温离实在是受够了,上午的课还能勉强忍受某人的捣乱,下午的课都是理科,一被打扰就听不懂。 她拍掉沈煜的手:“你烦死了,我要学习!” 沈煜笑了下,当真收回手了。 过了会儿温离又不行了,他动是不动了,就是这眼神实在灼热,但她更静不下心。 她抿着嘴看过去恶狠狠地说:“你能不能别看了?” 沈煜不要脸的说:“不行。” “……” 叶暖深知温离的不容易,于是出声喝道:“沈煜!我们阿离可是好孩子,你能不能别总烦人家?” 沈煜看她一眼:“心静学什么都都行。” 这意思就是说温离心不静。 有理有据的,还真让人无法反驳。 温离正要发飙的时候某人退步了:“学吧,你就把我晾一边就行,反正我是坏学生。” 怎么突然就委屈上了? 温离深呼吸一下,拿笔点了点他的手背:“哥哥,别烦我了。” 女生的嗓音有着江南的软糯,清洌干净,像流淌的溪水一般悦耳动听,语气带着点无奈和撒娇,这还真是让沈煜有点心痒了。 他眼神变得有些深沉,连嘴角的笑都变了个味道。 “行,不烦了。”沈煜关上窗,头靠在玻璃上放空着思绪。 真他妈要命。 他把口袋里的烟盒拿出来,从里面漫不经心的抽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没点燃,就是尝尝味。 不然受不住。 某两人见他突然就萎靡不振了心下十分疑惑。 周牧凑近他问:“你变脸挺快啊?” 沈煜眸色淡淡,瞟了他一眼不语。 气场陡然就出来了,还挺能吓唬人。 陈柏川也过来询问:“煜哥这是□□焚身?” 沈煜哼笑一下,声音有些含糊:“你从哪看出来的?” 陈柏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是透视眼。” 周牧讥讽他:“那你岂不是把别人都看光了?” 陈柏川开始吹牛:“不瞒你说,我每天都能享到眼福,不像你,这么大年纪还跟右手过日子。” “怎么?你他妈有人了?”周牧反问他,神情激动,“就你这样,你就算说有我也不信。” “我没说有,”陈柏川说,“我又不是右手。” “你左手了不起啊?”周牧看向他的时候露出不屑的表情,“估计一上手就他妈萎了吧。” 被人说不持久简直是□□裸的侮辱。 陈柏川立马火气就冒上来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你他妈才阳痿,老子我一小时都不带泄的!!” 周牧故意气他:“切,骗谁呢?你撑死两分钟。” “我操?”陈柏川活动颈部肌肉,语气充满杀气,“你才两分钟!周牧你嘴怕是不想要了!” 九班正在埋头做题,就听见了这种限制级的对话,各个瞪目结舌。 叶暖小心的推开窗户,露出了外面的三个人。 周牧话音未停,继续犯贱:“那你来打我啊?你就是自己不行才不让别人说。” 陈柏川大叫:“我靠!你这个逼今天必须得去医院走一趟了!你他———”话顿住。 沈煜打火机“啪”的声响让两人有些发愣,只听他淡着声音说:“要吵滚别的地方吵,我这还有人要学习,别烦。” “我们这可是男性尊严问题!”陈柏川说。 沈煜似笑非笑地看他:“你跟我提尊严?需要我帮你回想一下昨天的事儿吗?” 陈柏川头顿时就垂下去了,声音也变弱:“那倒不必了。” 周牧“略略略”的挑衅他:“你看看你,哪天保不齐就被沈煜打一顿呢,他昨天肯定是遇上什么开心的事儿才没收拾你,不然你今天早他妈瘫在病床上了。” 陈柏川偏不信这个邪:“煜哥那么关心我,怎么可能打我?你别挑唆我们之间的关系!” 周牧对他的天真很是同情:“你醒醒吧,那都是假象,他故意耍你玩的,你个傻子。” 陈柏川心焦的向某人求证:“煜哥,真的假的?” 沈煜把嘴里的烟拿下来,纳闷的说:“我他妈到底是不是失忆了?我耍谁了?我骗谁了?什么真的假的?能不能别烦了?” 五个问题连续抛出让两人有点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