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二长老赵瑾所在的飞来峰聚集了不少宗门高手。 众多心腹纷纷赶了回来,看着躺在担架上的陈钢,齐齐皱起眉头。 宗门内负责炼药的药长老也来了,胡须花白已经七十多岁,做事却非常认真,亲自检查陈钢的伤口,从头发根检查到脚趾头,脸色越来越凝重。 “伤势很重,多处骨折,五脏六腑都破裂了。” “最严重的伤口还是在胸口上,身体被撕裂,心脏遭到了重创。” “奇怪了,这是什么凶器造成的……,像被千百柄利剑切割……,难道是遇到了一个剑道高手?” 药长老喃喃自语,也有点看不明白了,这样的伤口还真没见过。 “不是什么剑道高手,是被杨天那小子徒手重伤的。”二长老赵瑾声音沙哑冰冷,脸庞阴沉沉的非常难看。 赵子阳站在他身后,脸色同样难看。 陈钢是他的心腹和得力助手,派这家伙去紫云峰,一方面是要了解杨天的状况,另一方面就是要狠狠羞辱杨天打击他的道心,让他永远无法翻身。 结果,被反过来狠狠羞辱。 “什么?杨天干的,还是徒手?”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药长老下意识摇头,徒手留下这样的爆炸状撕裂伤,他是不信的。 再说了,杨天不是筋脉断裂,武脉都被夺走了么,怎么可能还出手伤人? 人群骚动,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也同样不敢相信。 “来人呐,把人带上来!”二长老沉声吩咐。 卫兵迅速押着一个人走上来,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紫云峰上被陈钢扇耳光的小个子侍卫童安。 “把紫云峰上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慢慢说,说清楚点,尤其是杨天和陈钢过招的细节,原原本本说出来。” 二长老脸色阴沉。 铿锵一声,站在他身后的赵子阳手里的长剑拔出了半截,杀气扑面。 小个子侍卫童安打个激灵,赶紧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不敢有丝毫隐瞒。 “一拳把陈钢打倒,撩阴腿?” “当真是徒手?杨天什么时候这么凶猛了?” 人们惊呼,一个个脸色全都变了,甚至倒吸一口冷气。 光听小个子侍卫的描述就蛋疼,为躺在担架上的陈钢默哀一分钟。 “药长老,你怎么看?”二长老突然出声,看向经验丰富的药长老。 在葬剑门,药长老的修为不是最强的,但在炼丹和疗伤方面是绝对的权威。 “难以置信。” “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见识太少,告辞。” 药长老苦笑,心里泛起了好奇之心。 杨天被剥夺武脉的时候,他没有在场,刚好外出采药去了。 二长老想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本来,他是不想掺和这趟浑水的,二长老说有个手下的伤势很奇怪请他过来看看,再三邀请后抹不开面子才过来。 结果,还真发现陈钢的伤势非常奇特,听说是杨天徒手留下的,他不由得来了兴趣,朝二长老拱拱手,率几个亲传弟子转身走了。 “师傅,陈钢身上的伤口当真是大师兄杨天徒手留下的?”留着马尾辫的女弟子韩菲羽问。 “不知道。” “师傅,杨天不是武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