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被拉开一掌的空隙,半晌午的太阳并不毒辣,却也烧人,将临窗的书桌烤得滋滋发烫,椅子从桌下拖出半米,空着位子,耷拉着一条鹅黄格子裤,单边裤脚顺势垂到地板上。 她脱的匆忙,他扔的随意,分不清究竟是谁比较迫切。 床上,他半坐起,上衣失踪,小麦色的皮肤上在昏暗里隐隐颤颤,借着不明朗的光线,蒋楚终于看清了一切。 或深或浅的伤疤点缀其上,她突然很想揭开那道疤,窥探深藏背后的故事,很残忍,却真实。 他的身体像一件带着破碎美感的艺术品,吸引和致命是诱人的主因。 平静的湖面荡起了风,蒋楚对郑瞿徽失真已久的好奇,在这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死灰复燃。 宽阔的肩背压在木头床板上,后脑袋压在白墙的装饰刺绣上,是老板娘的婆婆闲时打发时间的消遣,鸳鸯戏水,看似应景,只有当事人才心知肚明的讽刺。 两条细白的腿分跨在男人的腰侧,过长的T恤下摆恰巧遮住了两人此刻正亲密接触的重要部位。 腰肢微微摆晃,私处裹挟着滚烫的巨根,由生涩到充沛不过数秒,半推半就被他带着从窗边滚到床上,除却一点点报复心理,更多是欲望驱使。 她想要他,直截了当的想。 花唇被粗络顶开,肉冠摩擦着娇嫩的阴蒂,很快的,她来感觉了,小穴一阵阵地吐着水,不受控的生理反应比任何一次都猛烈。 蒋楚承认他很好用,如果忘却先前种种纠葛,她很容易为这样一个人着迷。 然而如果只是如果,假设是自欺欺人的另一种形式。 男人曲起一条腿,借力将人往上顶了顶,振出几声缠绵的呻吟,见她蹙眉不爽蹬过来,立时解气不少。 腰间那双手开始发力,整个人往上提起,得了空隙,被压制许久的硬物倏而立了起来,摸索着抵在了润湿的穴口。 他静坐了很久,任她怎么撩拨都无动于衷,蒋楚刚想夸他,这就忍不住了么。 嘴角扬起,她笑得风情肆意,半阖半睁的眸子漾着动人的光,一下闪进旁人的心扉。 葱白的指抓着他的手腕,腰一扭轻松甩开男人的掌控,又回到了先前的体位。 是了,她怎么会顺他的意呢。 搂着男人的脖子,傲挺的胸腹贴上去,软绵变了形,隔着柔软的布料,似有若无地磨着,上下都是。 “我和你不同。”她翩然吐气,甜味的余韵是涩涩的苦。 案子归案子,睡你归睡你,一码归一码,蒋楚不喜欢将事情复杂化,也不想把其他不必要强行牵扯。 官司结束后,交错的线恢复平行,她突然找上门,正是为了此刻一句讥讽。 她昂首挺胸,仰起优美的颈线,用一种近乎轻视的眸色睨着他。 哪怕你当初设局引我入瓮,哪怕你卑鄙无耻没有底线,但我不是你,郑瞿徽,我不利用你。 耿耿于怀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尤其恰当。 立于道德的至高点,蒋楚干脆利落地回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上一秒的悠然霎那碎裂,男人紧抿着唇,丢掉不切实际的温情,所有的事出有因都合理了。 再看着她时,眸色复杂难辨,活该,亏欠,被动承受,和一点点怒意。 是在气自己,何必恼火,又…何必信以为真。 主动权又回到了她的手中,蒋楚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做能让身体快乐。 调整了坐姿,骑在他身上腰臀摆弄,越来越重的湿意淹掉了部分理智,她喘息着,娇媚的呼出一阵叹息,尾音带着酥麻的后劲。 很快的,清瘦的脊背弓起难耐的弯,她开始颤抖,喉咙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哭腔,私处被铺天盖地的热涌浸满,黏糊,馥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