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虞麟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哦”,手指集中抠挖着那一处,快感如雷击般袭来,很快就搅动得满手蜜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湿滑的花瓣,食指指腹按揉着鼓胀的肉核打着圈,透明黏腻的淫水顺着指节泄出,又很快被花洒冲刷干净。他放慢了速度,另一只手夹住了凸起的乳粒拉扯,贴在玻璃上硌得冰凉的乳房被温热的手掌心包裹住揉捏着,麻痒的感觉随着虞麟的动作漾开,像是一颗投入看似平静水池的石子,溅开一圈圈快感的涟漪。她随着动作夹紧了双腿,缓缓往深处坐去,虞麟却拔出了手指,啵一声带出大股的淫水。 肉壁的空虚感只停留了片刻,饱满硕大的龟头就挤开狭窄的肉缝顶了进来,花核被摩擦得充血,又被青年按摩着推得东倒西歪。滑腻的淫水热络地裹住肉棒前段,只是进了个头,却让两个人都像在情欲里吊着,金翡吸气,因为太久没开张,被这根超规格的肉棒顶得呼吸都困难;虞麟也吸气,他明明做好了扩张,但还是紧得要命,每动一下他青筋就要暴起一下。虞麟不再往前,把性器拔了出来。他低头亲吻着金翡的耳垂,她的唇微微张着,还叼着那枚戒指,看起来像是个口球,色情而暧昧。龟头来回摩擦着那道小缝,每一寸都染上淫水,虞麟压住女人的腰,手掌揉捏着臀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她的身材有明显训练过的痕迹,薄薄一层脂肪下是结实的肌肉,虞麟又想起她在天台上的爆发力,冲金翡耳畔吹了一口气:“做好准备了吗?” 金翡的双腿被分得极开,青年的两条腿强迫似得挤进了腿间,肉棒破开滑腻的肉唇,这一次只是在之前的深度短暂停留了下,便又深深地一寸寸地锲进了深处。穴口被撑成了圆形的洞,薄肉紧勒住茎身,花核被一刻不停地玩弄揉捏着,饱胀感随着呼吸传来,每吸一口气金翡都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撑裂开,她仰着头小口小口呼吸,这种姿势让自己完全被虞麟箍在怀里被控制住,几乎到自己的极限时青年的手掌突然伸到金翡的唇边,她下意识吐出戒指,对方将黏糊的陶瓷环握紧,一手掐住了她的腰,狠狠一顶,将剩下小半截性器也撞了进去。 “嘶……啊——”她的腿一软,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又被人牢牢箍住快速地操干起来,青年摆动着腰,一下一下往深处凿,仿佛要凿穿灵魂。花核充血得厉害,颜色殷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被按下去又硬起,兴奋地顶着指腹。一阵阵的快感让人眼前发白,金翡被按在玻璃前,被拱得耸动着身体,胸肉来回乱晃又被压回湿滑的玻璃上,她逐渐习惯了这种快感,向后压着腰,用花穴主动撞着虞麟的龟头,每一次都撞到深处,深处的嫩肉食髓知味般挽留着性器,蜜水啾咕啾咕地溢出来,浇在龟头上。 爽得头脑发白的不仅是金翡,还有虞麟,隔着安全套这种强烈的快感也并没有打折,蠕动的湿热软肉夹紧了肉棒,每一下都被紧紧吸附,绞得他一阵一阵颤栗。敏感的冠状沟被嫩肉束缚住,每一次青筋跃动都像是要在肉壁里留下印记,这种快感无处转移,青年又把目光对准了那条疤痕?——八九公分长的伤疤已经要和肌肤融为一体,但金翡向后收肩时多出来的肌肉纤维却暗示着这里受过不小的伤。他握紧了手里的戒指,嘬咬着那条伤疤,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里面的骨钉。 陌生的酥麻感在金翡身后燃起,她不自觉咬得更紧,脚趾紧紧蜷曲着,回过头恶狠狠看着嘬咬自己伤疤的虞麟:“你属狗的?” 虞麟松开嘴,刻意往深处一撞,笑得痞兮兮:“我属狗,我还会成结,你完蛋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