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心下秒懂,“你是不是想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嚼着牛排的人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八卦之心。 “不算男女朋友,但我们前面刚滚过床单醒来,我也不晓得是哪里抽风,起来时顺手烤了条鱼给他吃。他讲他从小到大都不吃鱼类,为我第一次吃了,也差点断送前途。”她手里晃着杯晶莹剔透的果酒,叙述的口吻就像在与某个好友谈心。 身为看客的人没觉得内容有何不妥之处,反到在一段荒诞的男女关系里看到了爱情的雏形,不过难以置信一向与淑女挂钩的千金小姐会迷恋上摇滚范。 “那你相信他是第一次吃鱼吗?” 林夕梦面露诧异神色道:“你怎么晓得我想问你这个问题?” 孟以栖凭心而论,“可能因为我们心里都会保持疑问吧。” 擅长在深信无疑的时刻里当头来一棒,保持适当的清醒好像也并不是件坏事。 过了八点,酒吧里热闹非凡,卡座及二楼包厢陆陆续续占满位置,如血色暗红的灯光寄托了藏在心底的欲望,各色各样的酒客们无一例外沉醉于此。 孟以栖在林夕梦的推荐下小酌了半杯白兰地适可而止,“我明早还有义诊活动,不能陪你多喝了。” 身心极度放松的林夕梦毫不介意,甚至关心道:“那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 一会九点钟有乐队表演,孟以栖还从未身临其境感受过摇滚的魅力,有意想放纵一下自己,“我想看完乐队表演再走。” 于是,两人边聊边候等乐队登场,不晓得哪句开始剑走偏锋,林夕梦说起了杨靖安,“我听唐棹讲有人好事将近,牵红线的人还是你姐姐,你应该晓得吧?” 微醺的人握着酒杯点了点头,此刻心里无疑还是低落的情绪。 “说来宋清语和你之间有点渊源,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显然林夕梦的关子没有卖成功,有人浑然不知何来的牵连,她也只能自问自答,“宋清语以前上学时比现在更文静,也不怎么爱讲话经常独来独往,同学们就更不知悉她的家庭背景了,我跟她也是长辈原因相识,她和我们是校友,高中毕业前的话剧表演,你穿的那件粉色旗袍就是按她身材定做的。” 那时的孟以栖就是根哪里需要填坑填哪里的萝卜,无从关注过顶替的对象是何方神圣,一心专注在表演里生怕毁了林夕梦的心血,现在望来也是副懵然无知的样子。后知后觉的人不禁感慨道:“原来我顶替的人是宋小姐。” “你见过她了?”林夕梦聪明的脑袋立马捕捉到了重点。 “在杨靖安病房里见过一次。” 林夕梦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靖安提前出院了。” 脸色不自然的人垂下了头,也被看穿一切的林夕梦点破到底,“你跟他又吵架了?因为宋小姐?” 不置可否的人抬头坦白了,“确切来讲是我把他气走了。” “靖安这个家伙从来只有他在意的人能把他气到!”忍俊不禁的人与她分外肯定的口吻担保,也忍不住透露早已看穿的事实,“以栖,你晓不晓得他喜欢了你很久很久?” 很久很久以前,孟以栖只晓得他非常讨厌自己,哪怕是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后,她仍旧说服不了自己盲从一个从未敞开心扉的人。 无声无息里,得不到答复的林夕梦啄了口冰酒,单手托起下巴望去了眼花缭乱的吧台,乐手们正在调试音响设备,无聊里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高叁的毕业派对,那天我们乘游轮在长江上疯玩,靖安却情绪反常地一个人坐在船头吹江风。我去甲板那里叫他进去打牌时,他特别认真地请教了我一个问题。如果存在先后顺序的情况下,一个女孩该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