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半就半依的回答:“好啊,好啊。”清研便看着陈若文,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陈若文没有说话了,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什么看啊,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啊,别臭美里,我才不看呢。”陈若文很贫嘴的说道。说完了陈若文又是一阵起哄,清研的表情感到一些不安。 他们说好了,开玩笑的时候谁也不准有怨言,谁也不准生气。即使有也让它死在心里,或是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好多了,表情表现得更为自在了,原来装模作样还需要一些伎俩的,怪不得有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人。纵使陈若文做不了君子,但也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这是陈若文写在日记本里的一些话。陈若文不怕别人说陈若文傻瓜,就怕自己的心不安,傻就傻吧,至少可以像阿斗那样可以自保。自作聪明之人最后还不是会失算,最终走投无路,自掘坟墓的亲手把自己葬送,这是何苦呢! 陈若文只会傻傻的对人好,在陈若文的能力范围之内对别人好,不求回报。一个最为真挚的微笑便是对陈若文最好的回赠。至少这样陈若文可以问心无愧,心安理得,别怨恨陈若文,也别把陈若文的善意当成欺骗的资本,这句话是清研对她同学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陈若文理解,于是偷偷的把它写在日记本上。 原来不会说谎的陈若文,想借机发挥一下,可在清研面前陈若文失去了勇气啊,开不了口,有不忍心疼痛感,有些不应该。天生不是说谎的料,一开口便被她识破了天机,自然也就没有了后续。不能很自然的面对,少了些什么便是恰恰合适,不忍有半句谎言来忽悠清研,那怕是开开玩笑或是善意的谎言,恶作剧不知道从何开始,真真切切才显得安心乐意。所以清研常常说陈若文一尊会说话的木偶,太真实诚恳了。 周边的超市或是小店都摆放着各种口味满目琳琅,让人眼花缭乱的食物是不可或缺的必须品。随随便便挑选几个罢了,反正又不吃,增加一些气氛而已。等着结帐的人排起了长龙,陈若文递给收银员一张百元大钞,陈若文没有看找了多少钱就一把揣在口袋里,出来超市门口,陈若文把钱摸出来数了一下子,五个月饼,每个七块五,一共要付三十七块五才对,怎么钱还会有九十二块五块,陈若文身上就一张一百的,莫非是收银员找错了,整整找错了三十元钱,陈若文犹豫了一下就义无反顾的拿着三十块钱挤过人群道收银台。 “收银员,你把钱找错了哦,多找了三十块。”没等收银员回答,旁人的目光迅速的转移到了陈若文身上,像陈若文是个怪物一样的上下打量,陈若文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他们的目光是那样的犀利,刺痛了陈若文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好不自在。 收银员毫不客气的接过了钱,说了声“谢谢。” 然而她脸上的那丝微笑是陈若文所不能理解的,她是不是在笑天底下怎会有这样傻子的人哦。陈若文避开那些带刺的眼光,匆匆的远离了人群一路朝学校走去。不管是怎样,陈若文觉得自己没有错,很安心,只是陈若文难以理解那些人的眼神,读不懂。 陈若文把这事情原本的给清研说了一番,陈若文还以为在她那里会得到一些嘉奖,不免有些沾沾自喜。清研听了这事以后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木偶人就是木偶人啊,那么单纯,那么笨,朽木不可雕也,真是无可救药。” 陈若文当然是没有话说了,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那钱本不是陈若文的,还回去怎么了,有错?就因为这一件事情,他们争执了整整一个下午,各说各的道理,陈若文迷糊了,这个过世界,什么是黑,什么是白,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的。不怪,要怪就这么个社会太馄饨,要怪就怪江湖险恶,人心偏左,不是制度道德出了问题,是人心自身出了问题,人的思想逐渐的随着社会的进步而进步,更应该说是跟得上了时代的步伐。 一石激起千层浪,就因为这件事又是双方各自保留意见,固执了好几天。后来不知道是陈若文的执迷不悟还是清研觉悟了。她找到了陈若文,给陈若文道歉,还叮嘱陈若文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没有在意多少,犟脾气的陈若文像头牛一样往南墙就一直回不了头,除非撞了南墙,决定的事情只要自己不愿意改变的话,就头牛都拉不回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