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怎么回事?靳久夜也是一脸懵逼。 “你弄的什么啊?”贺珏忍不住往外面走,靳久夜也跟了过来,“就是一些花香。” 贺珏指着靳久夜,“把衣服穿上,外头多冷你不知道么?” 靳久夜听话地转身去拿了衣服,将自己裹成平时的样子,这才出门去见了贺珏。 贺珏呼吸着新鲜空气,总算好了许多,“今儿你怎么了,搞这么些花样儿?是专门来整蛊朕的么?” 靳久夜更懵逼了,他只是想色秀主子。但效果好像跟书上说的好像完全不一样,反而搞得一团糟。 “得了。”贺珏拉住靳久夜的手,帮人搓了搓,“站屋里等多久了,也不知道烧个炭盆,要冻成冰块了,还怎么给朕暖被窝?” “属下知错。”靳久夜垂眸,心想估摸着自己果真不会,下次再也不乱来了。 尚未理解到靳久夜意思,或者压根儿没往那处想的贺珏,拖着靳久夜去了另外一间卧房。进了屋,贺珏回过味来,“你刚才做什么呢?” 靳久夜看着贺珏,没说话。 贺珏突然明白,“你该不会在勾引朕吧?” 靳久夜沉默,依旧没应声。 贺珏哈哈大笑,“你跟朕这儿,还用勾引么?勾勾手指头,朕就过去了。” 靳久夜听到这话,瞳孔微微张大,随后走到床边,朝贺珏面无表情地勾了勾手指。 贺珏心头一动,脑子一轰,还有什么可想的,直奔过去。 所以这次还是成功的,靳久夜想。 没过多久,宫里就传来消息,说是要迎接小皇子回宫,内阁一帮人又乌泱泱地过来了,谁知却扑了个空,毓秀园没人了。贺珏领着靳久夜俩人简装出行,直奔长青园。 按贺珏的说法,毓秀园避暑还行,可冬日也太冷了些,比宫里还不如。这对坐月子根本不适宜,皇帝要是身体不行,还怎么处理朝政? 齐阁老顿时明白了,陛下这是躲着他呢,回家找齐乐之一顿埋怨,准备将小子踹去长青园请贺珏。还扬言,要是请不回来,他也别回来了。 齐乐之心里苦,陛下不回宫关我什么事?可老爷子父命难为,他也就认了,大老远跑了一趟长青园,没待小半天就连夜赶回了西京城。 “作甚么回来?”齐阁老提了一把扫帚,当真要将儿子扫地出门。 齐乐之机灵道:“爹,你可慢点,我这次算是搞明白了,陛下一直不回来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贪玩?”齐阁老冷哼道。 “若是有更大的诱惑在西京呢?” “你想说什么?”齐阁老见齐乐之眨了眨眼睛,突然有所感悟,“你是说册后?” “可不就是,正好趁皇子出生提了,反正说来说去陛下也只能有靳久夜一位后妃,又肯定是皇子名义上的父亲。” 齐阁老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随后几日就按部就班地在内阁上提议,直到疏通各个要臣,在朝堂昭示,也不过半个月功夫,其速度简直难以想象。朝臣们竟然毫不吹灰之力就同意了,连秦稹都只是骂骂咧咧几句而已。 小年夜,齐阁老就带着这么一道消息去长青园见了贺珏,还特意拟了帝后婚礼的章程给贺珏查看。 贺珏果真意动,次日就收拾了行礼,带着靳久夜和小皇子起驾回京。 路上齐乐之就偷偷冲贺珏竖大拇指,“陛下真是高,兵不血刃。” 贺珏懒懒地靠着椅背,“朕并非以权谋私,而是实实在在修养罢了。” “切,谁信?”齐乐之在私底下与贺珏愈发亲近,礼节上也少了许多君臣之间的生疏。 贺珏继续用慵懒的口气说道:“能将册后之事搞定,也是朕没有想到的。” “是啊,就连臣都没有想到,影卫大人,啊不,皇后殿下竟已众心所向。反倒是陛下您,摊上了荒淫无度的名声。” 贺珏笑了,“挺好,朕本就想做个昏君。” 没有能理解做昏君是个多么爽快的事情,他的夜哥儿啊,时至今日念这个名字,都觉得心里被什么撞击了一般。 涨涨的,痛痛的,痒痒的。 次年六月,帝后大婚,举国同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