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被吻住,先是一愣,舌间上就染了旁人的气息,她瞪大了眼睛,总觉得自己丢了城池一般。 陆莳亲她了? 她又觉得一阵茫然,被动着去迎合陆莳。 敲了许久门的新阳在外面将一盒子糖都吃完了,她腮帮子都咬得疼,最后看着空空的糖盒子又敲上了门框:“阿姐、阿姐,花糖没有了。” 她回头往四周看去,竟无一人,心中生疑,阿姐不会真的去喜欢旁人? 莫不是里面见面?她想了想,不去敲门了,反道:“阿姐,那我走了。” 走到庭院里的树后面,瞧瞧是谁在里面,她等一夜,总会看到人的。 新阳‘走了’,陆莳才松开楚染。 从头至尾,楚染都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脸色通红,似是呼吸不顺,怔怔地望着陆莳清冷的面色发呆,她处于云雾之中尚未醒神。 陆莳神色微变,见她不说话,恐自己吓到她了,便道:“明日宁王若来,你便应下她。” 嘱咐后,就走了。 楚染发了许久呆,摸着自己发麻的唇角,后知后觉,她好像被轻薄了? 轻薄二字应当不能够用的,都已定亲多年,这好像不算逾矩。 她糊里糊涂地爬上榻,人都被她打发走了,也无人给她打水沐浴,浑浑噩噩地睡过去了。 只是可怜了新阳,在树后面守了半夜,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东方露白的时候就熬不住了,靠着树干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 听到脚步声后,又慌忙爬起来,见到卧房门开了,心中一紧,那人就要出来。她等了片刻,就只见到阿姐一人走出来,她睁大了眼睛,看了片刻都没有人跟着出来。 她不解,怎地没人了?心中不信,等阿姐离开后,她悄悄摸进卧房里,里面竟什么人都没有,阿姐昨晚就一人? 还是说,人凭空消失了? 她苦恼地看着周遭,身后突然有人出声:“新阳,你怎地起这么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