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脾气不大好,被教习师父逼得有些头疼。陆莳本想走,见她眉眼耷拉着,心中一软,缓步踏近到她身后,“太子一切都好,殿下勿要烦心,不如想想回宫后如何应付陛下。” 陆莳伸手,轻轻推动秋千,她没有玩过这些,曾见过陆家的妹妹荡秋千,后面的人就是轻轻推动绳子。 她清冷孤僻,平日里不大与人来往,整日的时间都在处理公务,尤其是近日里,楚染趴在墙头,近子时都不见她回来休息。 今日却是难得,楚染被她轻轻推着,如芒在背,晃了两下后,才道:“你究竟如何想的?” “殿下要什么,臣尽力去做,唯独退婚不成。”陆莳道,不可退亲是她的底线。 楚染脚尖触地,陆莳便推不动了,她道:“你为何不退亲?” 陆莳反问:“为何要退?” “不退亲,你与灵祎那么亲密做什么,丞相出尔反尔,前些时日说我若随你回府,你便将灵祎拒之门外,你如何做的?”楚染冷笑,她并非随意揉捏之人,白白被人当猴耍。 陆莳眸色带笑,极为浅淡,道:“殿下计较这些作甚?” “不计较,你便退婚,赖着我做什么?”楚染心中燥得很,尤其是见到陆莳平静的态度,似是火上浇油一般。 陆莳负手而立,道:“殿下心思,臣着实猜不透。” 楚染看她一眼,目光有些冷冷的,“陆相心思,我也猜不透,不过陆相这般沾花惹草的性子,难不成以后还想纳妾?” 她故意激怒陆莳,就想知道她心中究竟如何想的。 谁知,陆莳淡淡一笑:“殿下的心思倒也简单,还有二十日便是你的生辰,也是太子的生辰,你若绣出一香囊,臣便放您回府。” “绣香囊做什么?”楚染顿愕,陆莳的心思真是诡异,一时一个想法,想着法子折腾她。 陆莳不答,转身就走。 第二日便来了绣娘,楚染将人赶出去,谁知绣娘就是不走,气得她脑门疼。 她几乎从未接触过这些,跟着绣娘学了几日,绣了一对鸳鸯的香囊,算算时日不早,陆相回来也有□□日,她此时装作回来,也可。 楚染将成品给陆莳送去,道:“你要的香囊,我能回公主府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