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不劳烦桂公爷。” 载沣向来为人沉默孤僻,不喜与宗室众人攀亲交际,凡遇到宗贵族中有婚丧等事,他皆是应了礼就走,从不久留,而此时,载沣心里更清楚,载潋更不愿意在此处久留,见更多的人。 于是载沣便领着弟弟妹妹们在皇后起居的暖阁外跪了,恭恭敬敬叩了头行礼道,“奴才请皇后娘娘万安。”礼毕后起身,便欲离开。 载潋跟着哥哥们正准备离开,却忽然听到院后传来一声高呼,“妹妹!你这是去哪儿啊?”载潋循着声音望过去,见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款步从院后走来,走在前面的女子甩开后面人的牵绊道,“哎呀姐姐!我就在这儿走走,闷得都快不会说话了!” 载潋一动不动地回头望着这两名女子,正是她们二人,春节前和自己抢了衣裳,也是他们的哥哥和载洵还有载涛在街市上大打出手。而如今这两个人摇身一变,已是载湉的瑾嫔与珍嫔。 如今载潋在她们面前,只能居于她们二人位置之下。 载潋发现走在前面的珍嫔已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躲已然是来不及的了,便只能恭恭敬敬福了身,颔首请安道,“奴才…给珍嫔主子请安。” 此时载潋心里已团了一股莫名的火气,她想起当日她们两人在衣行店里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哥哥们甚至还大打出手,而今日自己却要在她面前自称一声“奴才”,载潋还没觉得这么憋屈过。 珍嫔更是立时就认出了自己的冤家载潋,此时心里已是得意得很,更加甩开了身后的瑾嫔,大步走过去到载潋的面前,含了一抹得意的笑意,道,“呀,怎么是你啊?真没想到,你我日后就要是一家人了!” 载潋仍旧低着头,此时低声道,“珍主子抬举,奴才不敢。” “你起来吧!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珍嫔望着载潋此时已毫无了嚣张气焰,心里渐渐消了气,也好奇起载潋的名字来,载潋应了一声才敢站直身子来,仍未抬头便答,“奴才…醇王府载潋。” 珍嫔忽愣了一瞬,她心内微微一惊,她本以为载潋与他的哥哥们只能是些远支闲散的贝勒格格,竟未想到是醇亲王的孩子们。那她哥哥志锐打伤的岂不就是皇上的亲弟弟们了?自己抢的不就是皇上妹妹的衣裳了? 珍嫔如此想来心底忽有些不安,她又想到第二次遇见载潋时,载潋身边的“另一位哥哥”是她原先从未见过的,“难道会是皇上不成?”珍嫔在心里问自己,却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皇上怎么可能出宫陪着载潋一个小姑娘玩?” 如此一来,珍嫔很快镇定道,“那之前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此时载沣硬拉着满腹堵着气、扭扭捏捏不肯上前来的载洵和载涛走到珍嫔与瑾嫔二人面前,领着自己的弟弟们拱手道,“给瑾嫔、珍嫔主子请安。” 瑾嫔想快些让载沣载洵和载涛起来,珍嫔却抢了先道,“今日倒是会讲理了,也不蛮横了。”载潋一听,心里更来了气,却只得攥紧了拳头忍下了。 “弟弟妹妹们原先冒犯,还请珍主子海涵,今日就先告退了。”载沣一番话毕,转身领着载洵几人就走,再也没在纷纷扰扰的桂公府停留。 =========== 瑾嫔见载沣领着醇王府三个孩子气冲冲地走了,心里不禁担心,毕竟自己和妹妹尚未入宫,又毫无根基,不似皇后是皇太后亲侄女,便苦口婆心上前去劝妹妹道,“珍哥儿啊,虽说他们今日要忍让咱们,可咱们也不能得寸进尺啊。” 珍嫔却不服气道,“姐姐!我哪儿得寸进尺了?原先他们仗势欺人,不讲理就动手的时候,姐姐不是没看见啊!” 瑾嫔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望着走在最后一位的载潋也消失在了桂公府内院的门外,才蹙了蹙眉摇头道,“妹妹啊,你怎么就不懂?他们爱新觉罗家正根正苗的孩子,哪把咱们放在眼里?” 珍嫔一听此话便急了,转头骂姐姐糊涂,大喊道,“姐姐这是说什么呢?!咱们可是皇上的嫔妃,谁给他们的胆子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瑾嫔见妹妹仍不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已是无奈至极,最终只道,“虽说他们今日尊敬咱们,还不是因为皇上?若将来咱们得不了太后和皇上的宠,你现在就把他们得罪了,有什么好处呢?” ※※※※※※※※※※※※※※※※※※※※ 超级超级勤奋的我啊!!简直劳模了!! 请不要吝惜夸奖和你们的建议哈哈哈哈!! 比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