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要掉不掉。 不抱抱亲亲我,还打我。胡悠悠下巴抵在应容肩窝上,委屈得不行,眼睫上蓄着的泪水滴落下,烫得应容心尖颤动。 他,只是想逗逗小狐狸。 这么不禁吓吗。 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湿热热的泪珠,应容微微拧眉,搭在胡悠悠腰上的手都不敢乱动。 别哭安慰的话还没说完,锁骨周围传来一阵刺疼。 叫你打我屁股!胡悠悠嗷呜一口咬上去,正在气头上,锋利的虎牙轻轻戳破轻薄的皮肤,血珠立马渗出来。 香香的灵气扑面而来,一个劲往胡悠悠鼻子里钻。 新长的四条尾巴状态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 时而幻象,时而真实,正对灵气有极大的需求。 面对甜丝丝的灵气的勾引,胡悠悠觉得血珠比肉丸子香一百倍。 愣了两秒后,他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轻舔一下,锁骨上的血珠被吸干净。 又很快冒出来,他又舔。 血珠的灵气不算多,闻着香气,胡悠悠咽了下口水。 只是舔舔,不够啊。 唇瓣微微张开,慢慢贴在伤口处,他跨坐在应容的身上,两只脚踢了下床单。 稍稍用力,用上吮吸的力度,胡悠悠吮吸灵力充沛的血液。 呃应容闷哼了一声,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伤口处的血液加速流出,轻微刺疼,覆在他的唇瓣温温热热,带来一阵酥麻。 胡悠悠克制着自己的欲念,小口小口吞咽,听到应容难耐的声音以及......粗重的喘息,他才从痴迷中清醒。 胡悠悠突然想起。 最初好多其他小妖就是这样,觊觎应容血液里的灵力。 胡悠悠嘴角沾染上血迹,眼神些许呆滞,过了一会儿才忙着解释:我、我不是故意喝你那么多血的,老公,你别生气呀。 担心应容生气,胡悠悠抱着他,用软绵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脸颊,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应容垂眸,瞥见锁骨处的血迹,手轻轻一挥,伤口立马愈合,一圈小齿印还留在上面,像是给他盖的印章。 你怎么会担心我生气?应容撩起胡悠悠耳边的碎发往后一别,擦拭少年嘴角的血痕。 胡悠悠红着眼眶,嗫喏道:因为喝了老公好多血。 有了这么多灵气的巩固,胡悠悠尾椎骨附近的皮肤烫得吓人,放出尾巴后,那种深入骨髓的热才慢慢消下去。 八条尾巴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齐放了出来。 蓬松的尾巴体积占得大,衬得胡悠悠腰肢纤细,应容喉结上下滚动,伸手捏软乎乎的大尾巴,手感柔得像云朵。 少年眼尾泛红跨坐在他腿上,直叫人血气控制不住地往下涌。 你八条尾巴都长出来了。应容握着尾巴把玩,捏捏尾巴尖,又忍不住大力地揉。 胡悠悠吸了下哭红的鼻子,扭头看到八条尾巴,有些不相信:好像是耶,真的! 那老公怪我,喝你的血,还咬你吗?胡悠悠抬起眼眸怯生生地问。 应容笑出声,嗓音慵懒性感,手上rua尾巴的动作不停,对着胡悠悠敏感的耳朵呼气,他说:你不是怪我打你屁股才咬我? 胡悠悠这才想起他咬人的原因,傻乎乎地说:对诶,那你下次别打我屁股了,狐狸的屁股打不得!不然我下次还咬你。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吗? 嗯?还有为什么,不是说了罚我偷吃...... 不全是,应容揽住软腰,凑近他的耳垂,亲昵又撩拨地说:就挺想试试手感,我故意的。 空气沉默了一秒,暧昧又缱绻的气氛在室内流淌。 胡悠悠觉得后腰处被揽着的皮肤有点烫,腰侧的软肉还被轻轻捏着,他咽了下口水,脸颊臊得发红。 男人的嗓音喑哑低沉,像根羽毛,轻轻搔刮他禁不住撩拨的小心脏,应容嘴角紧紧绷着,眸底蕴着一抹慵懒,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胡悠悠看不出来他的心中所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情意的滚烫,那份痴迷。 故意......胡悠悠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指尖烫得慌。 不用看知道,他此刻的脸肯定羞得泛红,事实也确实如此。 应容每次看见胡悠悠乖乖地任由他抱,任由他亲的样子,心尖就痒得发麻。 行不行啊?应容往上挺了下,嘴角挂着笑意。 他还不肯放过地说:不是你说的一次抵十滴血? ......胡悠悠羞得垂下眼睫,都不敢看他。 灵气多是没错,但是每次做了腰酸,明天他还要训练! 总不能荒废练习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