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而后汉庭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益州对于太平道来说重要无比,对于汉庭来说也是重要无比,若是被黄巾军占据了益州,那么荆州便岌岌可危了,而他们也要分出更多的兵力来防备益州。 许安一直在城外等待着益州军和东州兵决出高下。 而就在初平四年(193年)六月十日,土丘筑造完成,甘宁带领锐士一举登上城墙,阵斩邓贤、冷苞,一举击溃了城墙之上一众东州兵的心理防线,也泯灭了刘焉心中最后的希望。 而这一切都被许安用千里镜看的清清楚楚,许安当即下达了向着成都进军的命令。 进攻的信号迅速的传到了吕布、颜良、文丑三人的手中。 于是成都城的四面几乎是在同时出现了黄巾军的身影。 许安牵引着战马,一边向前,一边频频的下达着军令。 益州军攻入了成都城,但是却在城外留下了大量的攻城器械,这些攻城器械都可以为他们所用。 就在任宪入城的时候,成都城南,益州军的大营也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许安只是看了一眼便重新回过了头来,那是他派去袭击部队建功的信号,唯一的后顾之忧现在也已经被解决,他现在可以将精力全部放在成都城中。 益州军,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若鱼游釜中,喘息须臾间耳! 第六百九十七章 夜幕 “益州军既然已经全部进入瓮中,那么现在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许安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镜头之下城墙上的益州军正在紧张的来回移动着,已经有人在毁坏之前还是帮助他们攻城的攻城器械。 他们开始毁坏土丘,还有牢牢镶嵌在城墙上云梯车。 但是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徒劳的,他们才刚刚登上城墙不久,就在黄巾军出现在左右两侧,任宪下令益州军快速进城之时,城墙之上还有不少的东州兵在顽抗。 那些东州兵依托着城楼,依托着瓮城,依托着女墙顽强的和他们争夺着城墙之上的每一寸土地,寸步不让。 邓贤和冷苞的战死使得一众东州兵对于甘宁畏惧不已,但是甘宁只有一人,他并不能分出许多分身来支援其他地方的军卒,因此整个成都的南城墙直到黄巾军已经兵临城下,距离城池不到两里之地时,益州军才完全控制了成都的整段南城墙。 而这样的情况也导致了益州军根本不知道守城的武备被放在何处,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守城的武备,但是都没有办法对城墙之外的云梯车造成大量的伤害。 那些守城所用的床弩,投石机早就在他们进攻的时候损毁了颇多,很多都是被涌上城墙的军卒用刀剑所破坏,毕竟如果他们再度被赶下城墙,这些床弩和投石机将会对他们造成大量的杀伤。 益州军的军卒做梦也不会想到,黄巾军竟然如同神兵一般从天而降,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断绝了他们的后路。 面对着城外如林而进,如山压来的黄巾大军,成都城南墙之上的一众益州军军卒也都陷入了短暂的慌乱,甘宁并不擅长指挥大规模的军队,他擅长战阵搏杀,临战斩将,但是却对于指挥大军没有多少的经验,之前被任宪作为先锋大将,但是实际上指挥大军的还是任宪给他安排的副将。 慌乱很快便平息,任宪进入了城中接下了指挥的大权,随着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从城楼之中下达而出,益州军恢复了理智和士气,重新被集结了起来。 这其实并非是益州军的素质过硬,主要还是得益于他们站在城墙之上,虽然外面有县城的攻城器械,但是他们终究是有东西遮蔽住他们,让他们感觉到安全。 野战和守城战完全是两个概念。 野战之中,很少有军队在遭受到大量的杀伤之后可以坚持下来,历代以来,血战不退,奋战至死的军队少之又少。 但是守城战,却常有守军全部战死,全军殉城的事例产生,除去保家卫国的信念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城墙。 不过就算是任宪接替了甘宁的指挥,一众益州军已经是竭尽全力的想要毁掉城外的攻城器械和土丘,但是还是收效甚微。 城外的黄巾大军距离他们越来越近,成都城外无数在劲风之中飘扬的土黄色旌旗汇聚在一起,犹如十万大山那一片又一片连绵不绝的林海一般壮观。 “虎!” 黄巾军《步兵操典》,临战三呼“虎”。 M.BOWUCHina.Com